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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懿自顾摇了摇头,那道伤痕恐怕是兮柔此生最难以启齿的痛苦,她没办法就这么轻飘飘地扭头就告诉封鞅,原本已经止住了那股子酸楚,却熬不住他走近,轰得一下又冲上了脑门儿,垂着头一股脑扎进他怀里,哇地一下子哭出了声音。
被宠爱的人才有失态撒娇的资格,而这样的资格兮柔从来不曾有,合懿只要一想到他们夫妻二人中隔着的是自己就越发觉得难过,似乎兮柔脖颈上的伤痕有她一半的责任一般。
不成声的话音断断续续从封鞅胸前的衣料中传出来,他要仔细分辨才能听清,“世卿……有你喜欢我就够了,我从来不想被其他人喜欢,一点儿也不想的......”
这话说得太孩子气,封鞅听着忽的莞尔,一边拍她的背一边说安抚说“我知道”,他从始至终都知道,他的灵犀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端王爷的心思她左右不了,却处处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心太细的人总是活得比旁人累。
但他也没法劝她,话说出口难道要她对端王妃袖手旁观么,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心安理得,一个人的本性如此,强行去矫正往往适得其反。
“人各有命,好些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问题已经存在了就想法子去解决,哭可不是个好法子,嗯?”
是啊,哭不能解决问题,逃避也不能,合懿的眼泪约莫是有定数的,这次哭完了便没有了,消停下来,她抬头看封鞅,微微蹙着眉,泪眼婆娑,“世卿,我想给琰铮写封信让他回来一趟,一来是想由他出面为尚书大人做主,二来……除了亲自和琰铮当面决断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想再看到兮柔伤心,至少不是因为我而伤心,否则我这辈子都会于心有愧。”
封鞅霎时犹豫了,他其实很担心她和端王见面后满月宴那晚的事再发生一回,虽然当时及时止住了,但教他现在只想起来都觉得像根软刺扎在心上。
男人最懂男人,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贵,越是压抑的越是汹涌,心里的苦闷若是压不住了直冲上脑子,理智什么的转眼就能抛到九霄云外去,他能放心让合懿一个人去见端王才是怪了!
他左思右想也不好回绝她,轻叹一口气,勉为其难的大度,“写吧!到时候咱们在府中设宴,请端王夫妇前来,一桌四个人把话摊开了说。”
他这话不得不说实在太过想当然了,合懿觉得这不算个好主意,当着他的面且不说兮柔的颜面往哪搁,琰铮更恐怕连来都不会来,那么个眼里半点沙子都容不下的人又怎么可能来赴宴给自己找不痛快,就算来了,席间若再闹出点意料之外,对兮柔还是二次伤害。
“你不是吃醋了吧?”她望着封鞅忽然破涕为笑,伸手在他前襟上理了理,“我自己去处置这件事就好,你朝中还一堆糟心事且得忙呢,别为我担心,我不想给你拖后腿,琰铮是糊涂过一时,但他骨子里是个忠孝大过天的人,只要提起父皇母后,他绝不会再逾矩,你放心!”
封鞅细细品了品她这话,心里更不得劲儿了,端王虽然辈分小,但其实还要比合懿和皇帝大一岁,三个人自小长在一起,让外人瞧着也和青梅竹马没什么差别……他这么想着,总感觉自己像是占了他们俩辈分阻碍这一层的光,越发膈应起来。
他也知道自己一点小心眼儿根本是莫须有,可就是忍不住,就是听不得合懿夸端王,但又不好意思说,万一教她知道了想必要笑他气量小的。
封鞅没再说什么,合懿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想起他方才当着兮柔的面说自己是戴罪之身,这会儿回过神来,难免忧心要问一句其中原由。
他从牛角尖里退出来,目光一垂正好落到她额角两边凌乱的碎发上,是方才在他身上蹭乱的,伸手去给她理了理,并不着急的语气,“皇上只不过是给三司表个态罢了,真有罪证的现下都已经在大理寺的牢里了,这么个说法也是给余下的众人一个警醒,以免有人干涉三司审案。”
封鞅说着问她,“所以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直接答应端王妃的请求了么?你可不能又误解我铁石心肠不近人情。”
不是他不愿意帮,而是皇上也不想旁人插手这案子。
合懿忙说没有误解,她并不是毫无原则盲目行善的人,自然能理解他的难处。
封鞅身为太傅位高权重是真,高处不胜寒更是真。何况大赢朝从父皇到阿玦皆是励精图治的英明帝王,不可能出现臣子一家独大的局面,他想要一路走得稳妥无虞,总不会真的靠驸马和帝师的身份,更多的还是为君分忧的政绩和谨言慎行的行事。
“阿玦这样决定也好!”合懿轻叹一声,“总之清者自清,现在千万保证别有人趁乱落井下石就行,等琰铮回来,以他的身份去给尚书大人求情更合适。”
端王的身份,往大了说他是太后嫡系,身上战功赫赫,旧臣一派要么是看着他成长的老臣,要么是与他同辈却只能仰望他的后生,话语权不可小觑。往小了说他作为女婿去给老丈人求情无可厚非,这么一来才能把这事撇开政治因素,避免过多纷争。
封鞅舒了口气,心中莫名觉得欣慰,原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至少还知道体谅他。
合懿当晚便写好了书信吩咐人快马加鞭急送往沧州去,大致估摸下时间,若一路不耽搁,约莫七八日光景也就该到了。
第二日一早送封鞅上朝后,合懿没再回去睡回笼觉,教人备好马车便往端王府去探望兮柔,不出所料的憔悴,人在困境中也没法子再维持从前的妍丽,那双弯月似得笑眼一夜之间失了光华,眼下沉沉一片青黑的痕迹。
合懿瞧着心里不是滋味儿,却除了于事无补的安慰什么都说不出,她也没直接告诉兮柔给琰铮写信的事,只盼着届时琰铮的归来能给兮柔带来一点额外的慰藉。
晌午时,她本想陪兮柔一道用膳,却不料尚书府那边前来通传说是尚书夫人方才晕倒了,真是个雪上加霜的坏消息!
兮柔忙火急火燎地要赶去探看,府里的主人不在,合懿也没有留下的缘由,两个人分别的时候,兮柔忽然用力握了下她的手,继而郑重的放开,抬起头再望向她的眼神平静地如同一汪毫无波澜的湖水,她说:“灵犀......我不会有事的,不要再来了,也不用心怀愧疚。”
她说完便转身登上马车扬长而去,合懿心里咯噔一下,喉咙里堵住了一根尖刺,眼睁睁看那两驾车辙印在地上,行过的一寸寸距离都变成了她与兮柔之间渐行渐远的铁证。
半晌静默无语,目送兮柔的车驾彻底消失在街口繁忙的人潮中,她连转身都忘了,脚在地心生了根,心在煌煌金芒中烧成了灰。
第45章折花枝
回府的一路上,合懿靠着车壁恍了神儿,细细想来,她与兮柔相识已近十年了。
听起来很长,其实好像也就是一眨眼的长短,要不然她怎么到现在还能记起当初第一次和兮柔见面的场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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