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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武士们已经靠近城墙,指挥投石车的波斯人为了避免误杀同伙,只好悻悻地停止了抛射。灰头土脸的守军在低级将领的逼迫下,战战兢兢地从倒塌的城墙后露出半个头,向突厥人射出零星的羽箭。但很快,他们便被蜂拥而来的狼骑吓破了胆子,丢下弓,狼狈地向后跑去。任督战的将领刀砍斧剁,坚绝不肯回头。
“杀死他们的男人,抢走他们的女人,烧了他们的房子……见敌人如此软弱,冲锋中的部族武士们愈发士气高涨。即便不小心被流矢所伤,也迅速地拔掉箭杆,趔趄着跟随大队向前扑。
“杀死他们的男人,抢走他们的女人,烧了他们的房子……武士们像闻到了鱼腥味道的苍蝇,越冲越勇。靠近城墙豁口的用掌心按住断墙,一跃而入。距离豁口远的则争先恐后向豁口处挤。还有个别胆大者异想天开,挥动马刀便向阻塞隘口的城门上剁去。结果令人喜出望外,已经被投石车砸得摇摇欲坠的城门才被剁了几下便轰然而倒,向武士们敞开了一条通往财宝与粮食的金光大道!
“杀,杀,杀!”见第一波冲上前的武士已经攻击得手,山谷里的狼骑更是群情激昂。个别部落埃斤甚至不待骨托鲁的将令,便率领麾下武士冲了上去。阿史那达曼,阿史那贺鲁,阿阿史那湖色罗等突厥亲贵虽然还能约束住身边部众,焦急的脸色却已经洋溢于言表。经过当年杨广吃饭不要钱,树上挂绸缎的的刻意炫耀,中原的繁华景象已经深深地在部族武士们的心里扎了根。中原的屏障已经倒塌,如山的财富近在咫尺,试问哪个人还能按捺得住?
面对着部将们咄咄逼人的目光,阿史那骨托鲁不得不妥协。虽然在潜意识里,他依旧认为胜利来得太快。曾经把自己打得落荒而逃的李旭,不可能一点后招都没留地任由葫芦涧失手。但此刻他已经身不由己,只能一边调兵遣将,一边在心中默默地向长生天祷告,祷告此战不要再节外生枝。
长生天肯定听见了骨托鲁的呼唤,率先攻入关墙的狼骑和部族武士几乎没遭遇到任何抵抗。残破的城墙后,不断传来他们的欢呼与呐喊之声。而这些欢呼与呐喊就像荒草上的火星,顷刻将后续部队的士气点得烈焰滚滚。也吞部冲上去,邪拔部冲上去了,乌梁部也冲上去了。转眼之间,已经有两千多名部族武士和狼骑冲进了关墙内,后续的大军依旧如潮水般澎湃而至。这种情景让骨托鲁又一次怀疑了自己的直觉,双腿一夹战马,在卫士们的簇拥下冲向了第一线。
他要在千军万马面前展示自己的勇敢。昨天的战败主要是因为准备不足,今天,他不会再重蹈昨日覆辙。除了身边着数千黑甲亲卫外,山谷之后,他还事先准备了一万五千多名弓箭手,即便一时失利,他也可以命令弓箭手射出一条死亡地带,断不会再被中原将士粘着打。
关墙上被砸开的缺口太窄,狼骑们越向前,速度便越慢。急于入塞抢劫的各部武士秩序很差,拼着命地向入口挤,根本不讲究个先来后到,长幼尊卑。而骨托鲁的号令在此时已经不管用,即便他亮出羊毛大氅,也没有人给他让出去路。
这是战斗的狂热。武士们的心里,此时已经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没有了对权势的敬仰,只剩下了对财富,对胜利的渴望。他们喊破了嗓子,不知道疲劳。挤破了肩膀,也不知道疼痛。被袍泽们踩肿了脚面,也顾不上叫骂。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挤,向前挤。
就在此时,烽火台上突然传来一阵角声,“呜呜,呜呜,呜呜——!”,低沉悠长,若乳虎啸谷,巨龙初鸣。角声方落,已经登上断城的突击者们全都停住了脚步。非但如此,冲到城门洞里的武士们,也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旋即看到了魔鬼般,一个劲地向后退,后退。山谷中的武士和狼骑们却看不见前方的异常,仍在继续地向前涌,将那些试图后退的家伙堵住,推着他们继续前进。
前方却不再是畅通无阻。只见城门附近旌旗摇动,居然有四个团的步卒在校尉们的带领下,沿着通往城墙顶端的马道冲杀了下来。那马道本为替城头守军提供增援之用,此时却被长城守卫者们反过来使,登时收获奇效。狼骑和武士们没料到静悄悄的城头居然埋伏了这么多人,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已经冲入城墙向前跑了小半里的先头部队发现后路出现敌军。赶紧转身回奔。耳畔只听又一阵催命角响,四个团的步卒从附近的树林中,土丘后席卷而来,手中长槊横刀挥舞,砍向突厥人如砍瓜切菜。(注1)
仓促之间,冲入长城内的狼骑与武士们哪里能做出正确反应。有的惨叫一声,转身便逃。有的试图顽抗到底,被博陵弟兄立即刺成蜂窝。攻击得手博陵弟兄丝毫不停顿,解决完了冲入关墙内的敌军,立刻迎面杀向城墙。在行进过程中,八名校尉互相配合,带领麾下兄弟左一转,又一转,行云流水般,将两千四百多名弟兄交叉在一起,组成了一个三角大阵。
三角阵一抵近城墙,乱哄哄冲上来的武士们立刻抵挡不住。想继续转身逃命,却被自家袍泽簇拥着,半步也退不得。正惶急间,数百杆长槊交替刺来,将无处躲避的武士们全都捅成了血葫芦。
看到自己跟前袍泽的们的惨状,狼骑和武士们吓得“妈呀!”一声,不顾一切后挤。后方的狼骑与武士却依旧刹不住脚,继续前冲。两相挤压之下,秩序更乱,几乎是被博陵军用长槊割苇子般,一层层割翻在长城豁口附近。
血顺着残破的城墙瀑布般淌了下来,尸体如乱石般向城外滚。生命如秋叶,瞬间凋零,瞬间被山风吹散。被中原财富晃花了眼的劫掠者们却没有被人血浇灭心头的欲火,仍在不顾一切的前冲,前冲。
冲上断城,被刺翻。踩着被刺翻的尸体,另一波武士冲上断城。发现前方的槊林,回头已晚,只好被同伴的身体推搡着,主动向长槊上送。一层层尸体交叠,直到城墙倒塌处的泥土被人血冲成了沼泽,再也站不稳人的时候,部落埃斤的突厥伯克们才突然清醒,明白自己又上了一个大当。
“撤,远离城墙。远离城墙!”依旧不待骨托鲁统一调遣,各部武士们纷纷后退。山谷里的袍泽们根本来不及与战败者协调行动,只能人挨人,人挤人,靠无限制的挤压腾出一线生存空间。
但这狭小的生存空间转瞬消失,随着一阵变化的鼓声,攻击得手的博陵军沿着已经不存在的城门快速冲出。就在突厥狼骑和部族武士们的眼皮下从容整队,然后踏着鼓声的节奏,缓缓推向前方。
“又是如此!”被挤压在距离城墙三百步处进退两难骨托鲁后悔得差点将肠子吐出来。刚才他之所以敢于下令让武士们放手进攻,一方面是被形势所迫。另一方面,却是根据“李旭已经杀出黄花豁子”这个情报做出的判断。按照骨托鲁心中的小算盘,既然李旭已经在黄花豁子杀出去了,博陵精锐就不可能在葫芦涧这里等着自己。等李旭发现上当从黄花豁子赶来,自己已经轻轻松松全取葫芦涧隘口。
谁料,从黄花豁子那边杀出去的根本不是博陵精锐,虽然当先的将领也打着李旭的帅旗。而眼前这队从容结阵而战的兵将,才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博陵军,连昨天杀得突厥人个个胆寒的长槊和陌刀都没有来得及擦拭。
举着被人血润成了淡紫色的利刃,博陵军死死咬住了突厥狼骑。葫芦涧的地形比黄花豁子略宽,所以博陵军前锋所排三角大阵也比昨天略宽了些。两千四百人排成了近三十排,步伐与士卒间隔非常整齐。与此同时,从被突厥人砸破的断墙后,陆陆续续翻出了两千余名江湖豪杰,清一色的一手朴刀,一手皮盾,呐喊着附着与三角阵的两个斜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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