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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alex“给我也生一个”的要求,李衍吃了一惊,下意识就想推开他的手:“这……不行啊……”
alex停住问:“为什么不行?”
李衍感觉耳后都发麻了:“这么突然……”他拼命转动脑筋终于想出了一个理由,“迈迈还小呢……”
alex说:“这又不关他的事。”
“……”李衍急忙解释,“关啊,我照顾不来两个小孩的……”
alex说:“小的我来照顾。”
李衍说:“……不行啊,你不知道,小孩子真的很难带的,以前迈迈就可难带了,成天都要哄着,没那么容易的……”
alex说:“他难带是因为他太吵了,我们生一个安静的。那就好带了。”
“……”李衍感觉为难至极,他快把一年的拒绝份额都说完了,“不行啊,生小孩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无法以理服人,alex便换了策略继续撒娇道:“我就要嘛。”
他的手伸到李衍衬衫下摆的下方,轻轻抚触着腹部乃至肋骨以上的柔软皮肤,同时不停地重复着这个要求,李衍感觉全身越来越紧张,而自己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明明躺在床上,却感觉摇摇晃晃,忽然从虚空中失去了平衡。陷入云端的失重感包裹着他,他情不自禁想要后退,但情人温暖的香气却考验着他的决心。一旦卸防,便允许外来者探索,允许他抚过自己翅膀上令人颤栗的羽毛末端。探险家的手越过肌理和筋骨的峰谷掠影,绘制着均匀柔和的曲线往肚脐以下延伸,在温暖的内陆海域有一整个等待被发现的新世界,直至湿润的沃土被开垦挖深。羞怯中一部分的自我想要停下,但发现自己依然眷恋地埋在对方的脖子里。alex低头望着他,见他抬起头便朝他眨了眨眼。无法用人造的颜料来描绘他眼中的色彩,也无法阐明他万般的迷人之处,究竟在于被明暗分割的轮廓形状、碎发散落在睫前的凌乱喘息,亦或是眼中秋萤般闪烁的爱意。
无法思考,如同走进了吹满蒲公英的飓风之中。
于是当alex再次重复“给我也生一个”的要求时,李衍分神地嗯了一声。
他正处于一团糟的混乱之中,因天鹅绒之位被入侵而颤抖。像被缓慢地炙烤着杀死,脊椎到脑后一路有电火花往上窜动,呼吸支离破碎,思维分崩离析,他的手发起抖来,指尖忍不住在床单上乱抓。他的内心响起了空荡的回音,想被进入,直至感受到最深处的疼痛和脉搏。如果玻璃在火焰上烧至通红熔化,之后靠重力自然地落入冰水之中,就会冷却成拖着长长尾巴、蝌蚪状的泪滴。泪珠本身坚不可摧,就像炽烈的推进和啮合,而他就是那根拉至细丝的玻璃尾巴,尽可能在为不折断崩溃而急促地喘息。alex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抚慰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但心的搏动没有停下。李衍抬起头,勉强协调出角度与他笨拙地亲吻,紧绷着呼吸着和体内移动相同的颤抖的空气。
但在软弱无力的氤氲之中,他逐渐意识到有些地方不对劲。酸涩中混杂着一股越来越清晰的陌生的胀感,他忽然心里没由来地一慌,推了推alex,用因余震而喑哑的声音问:“……你在干嘛啊?”
alex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发问,困顿地回答:“打结啊。”
“……”李衍知道有成结这件事,但是之前alex从来没这样做过。膨胀的实感越来越强烈,皮肤下有愉快在嗡嗡作响,那种愉悦从后背处触摸、本体感受和震荡感应路径的轴突伸延至延髓再往上交叉跳跃直至皮层,像腰麻药物弥漫开去一样浸润迷醉了大脑和脊髓的神经。李衍试图使自己摆脱那种奔涌在身体中的感觉,但那只是一种残酷压抑的幻想。他泛红的鸢尾花被地狱之火灼烧,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迫在眉睫的紧迫感不会让他窒息。撞中抵达温床时,他像那道纤细的玻璃泪滴尾巴一样瞬间折断,一切都爆裂四溅、彻底粉碎。
在哆嗦的冷却中,当alex侧过身温情地亲吻他时,李衍才遥远地意识到,他的内脏里仍然有羞愧和惊慌的声音。他摸了摸肚子,惴惴不安,一阵陈旧的恐惧和浓重的罪恶感涌了上来。
会怀孕吗?
他真的没有准备好,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他一直以为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怀孕了。
李衍怀迈迈的那段时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他都还没来得及接受医生说的事实,就已经陷入了爸爸和大哥无尽的审讯和查问中。beta不比omega,整个怀孕的过程非常辛苦,他反应重,前几个月几乎不能吃东西,而家中又缺乏一个可以扮演母亲角色的长辈,没人告诉他会发生什么,他什么都不懂,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惶恐和不安之中。为了避人耳目,那大半年的时间李衍一直呆在家里没出去过,而家里的气氛并不好。
爸爸和大哥三天两头吵一次架,主要是吵孩子的去留问题。大哥坚持说这个孩子不能留,而爸爸说毕竟是李家的孩子,绝对不能打;而那时候妹妹还小,听到他们吵架就哭,还要李衍去安慰。李衍一开始也很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后来迈迈开始踢他的时候,他就心软了,开始掉头担心孩子会不会保不住了,而因为那时大哥依然坚持想要他去打胎,所以他就连最后一个可以依靠的同盟都失去了。
临产的时候,因为担心被小报的记者跟踪发现,家里人都没跟着去医院,他戴着帽子口罩,浑身包得严严实实,只有司机和一个陌生的管事陪着。产房的磨砂玻璃幕后没有伴侣和家人的等待,静悄悄的,连助产士们都在言语间流露出了同情,他当时的感觉非常孤独。
因为少不更事,所以懵懵懂懂地也就把那无比艰难的几个月熬过去了;如果现在给他选择的机会,他大概没有勇气重新回头再面对一次。
过去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来回翻倒,李衍依偎在alex身边,但一回想起那种夹困在身体的不适和风雨欲来的恐惧中的感觉,他的心就忍不住簌簌发抖。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不会真的怀孕吧……”
alex意识到他的语气不对,仔细端详着他,发现他眼泪汪汪,立即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什么,”李衍努力稳住语调说,“……我就是有点担心……”
alex迟疑了一会儿问:“……你不愿意?”
“不是,我就是有点害怕……”
“为什么害怕?”
李衍嘴笨,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自己的不安,好久才挤出几个字:“……我一个人……”
“你怎么会一个人呢,”alex说,“我也在啊。”
“不是,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以前……”李衍越说越小声,“……以前我一直就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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