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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寂静顺着门缝流窜,那种夹杂在风里的不安沿着狭窄的缝隙挤出来,让林深的眉头不忍一皱。
这个方向既没有窗户,门上也没有可以用于观察的猫眼,那么他们——
之前遇到别人来敲门的时候,靠的是什么东西?他们开门了吗?
如果没有开门的话,现在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状态又是怎么来的?
林深想着,往后退了两步,接着歪头去观察大门的下方,动作一顿。
邵锦兰注意到他的神情,也顺着林深的视线向下看,只不过她现在身体不能像正常人般活动自如,在尝试了几次蹲下身都没能成功之后,还是只能靠手臂支着墙面控制身体的平衡,等待林深的检查。
林深往门的侧边走了两步,蹲下来将上半身下压,让脑袋尽量靠近散发着泥土腥气的地面,而其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更是向他证明了这个地方曾经站过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发生了异常改变的江小桃。
而眼前这条大约两指宽的门缝依稀能看清楚屋子里的地面,以及一双离门口并不算很远的脚。
而没几秒,同样一张隐藏在黑暗之中,带着惊恐睁得很大的双眼用同样的姿势与门外的林深四目相对时,音量不受控制的惊叫声几乎要把大门都给震开。
邵锦兰吓了一跳,飞快地眨了眨眼睛。
田松杰则也快速以相同的姿势蹲下,朝门里面观察。
只见脸上带着恐惧的闫启一屁股结结实实坐在了地面上,他不知道扒着谁的裤腿,双脚不断在地面上前蹬,然后推着自己往屋子深处躲。
门边的空间太过有限,以至于看不清全貌,或许就是这样,想象在恐惧中不断地蔓延和生长,即便只是林深这张脸,在闫启眼中也变成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不过就在林深准备起身,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第二张脸从门下与他进行了对视。
对方小心翼翼地眯着眼睛,在观察了几秒之后脸上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接着就立刻起身,开门锁的声音传了出来。
“草,卧槽!姚正晖你在干嘛!别开门!!不要开门!”
闫启扯着嗓子乱叫,像是一点也不担心过大的响动又会让怪物苏醒过来一样。
而门前也很快,除却尝试开锁的声音之外,多了些别的相互争执暗自使劲儿的声音。
有人的脚踢到了大门,有的人身子撞在门上,一声一声的响动让门外的人即使没有看到画面,也能通过想象进行一定程度的描绘。
“你们放手,我看到了,是林深!我又没眼花,我确认两遍了!”
姚正晖的声音像是在不断使劲,某些字的咬字在用力的时候稍稍加重。
“林,林深又怎么样?!之前的事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过,能装得了一个,那肯定也能装第二个啊!”
这一次说话的声音,林深有些许印象,是那个尝试着出来当和事佬结果吃了一肚子气的男人。
这个人的声音离门很近,几乎就是贴着大门的,看起来像是整个人都靠在门上,阻止姚正晖开门。
紧接着,就听到他说:“我都跟你说了,真的别想了!他们俩出去就是死路一条,绝对不可能活着回来的!不如说他们出去就是给我们添麻烦的,吸引些不知道什么的玩意儿来骗我们开门!这要真是能出去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不是被人反锁在屋子里,反倒是我们自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呢?醒醒吧!不能开门!”
邵锦兰听到这里,脑子里最先冒出来的不是愤怒,就好像她真的丢掉了某些感知和情绪,只是下意识地转头去看林深。
这个问题他们两个人应该都思考过,确实如果外面是可以探索的地方,为什么他们这些人醒来的时候会是自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呢?
“林深……”邵锦兰在门内的争吵声中轻轻叫了林深。
林深抬头看了她一眼,缓缓起身。
“这是不是就是某些人想要的呢?”邵锦兰垂眸思考,“因为外面有白雾,也有随时会苏醒的怪物,那么被困在这里的人为了活命,肯定会下意识找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堡垒躲起来,但或许堡垒本身才是陷阱呢?以怪物的体型,按常理来说破坏一栋房子何其容易,我觉得只要一脚踩下来我们应该谁都活不了,但它没有这么做,或者说它没能这么做,反而是在每次醒来之后绕着房子不断行走,像是在寻找突破点和机会一样……”
邵锦兰的眼珠转了转,“这房子有什么东西,让它不能够依靠自己的体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躲藏在屋子里的人或许被它与什么给画上了等号,才导致没有了木头娃娃的房间里的人会成为被攻击的目标。”
“合理的解释,”林深点了点头,“白雾的存在与怪物的泪水看上去是相克的,所以我倾向于这两者不是都由怪物形成的,特别是结合通道铁门外没有雾气这一点,某些人把怪物沉睡的位置安排在与看似是离开出口的地方最近的位置,但想要达到那里就必须穿过白雾,又要面对接近那附近时树林里众多尸体的惨状……”
邵锦兰不会动的那只手无力地下垂,随着她调整姿势而轻微晃动,“看到骇人的景象很难有人一点动摇都没有,再加上对于怪物的警惕以及紧绷的神经,雾气对人的影响无形中加深,那么就算有人能够顺利到达那个位置,说不定在意志上早就已经到极限了,或许都没有我们运气好,还能走进通道里,看到另一头那道上锁的门,而且……看到上锁的门又有什么用?那肯定是不会让我们过去的。”
说着,邵锦兰朝门缝的位置看了看,争执似乎还没有停止,姚正晖的嗓音变得越发大了起来。
“我们走出来以后,怪物从未正眼看过我们,甚至我在想,以我们这样的体型差,在它眼中我们真的能成为什么威胁吗?”邵锦兰呼出一口气,盯着周围弥漫的白雾,“要是我脚边走过一只小虫子,我会踩到它也只是因为它太小了我看不见,而不是我跟它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一想,我有个很怪的想法……树林那头的那些尸体,真的全都是怪物的所作所为吗?会不会有那么一种可能,是人在树林里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和冷静,相互之间伤害才——”
邵锦兰说到这里,低头看了看自己,“我变成这样,不也是江小桃的杰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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