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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可而止（第1页）

哪像当初长夜的灵魂，和无主之地一样，进进出出，完全随意了。

除此之外，玄烨的灵魂，自我净化的能力非常强，大概到了什么水平呢。就是一块沾了水的布，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用力拧，要把所有的水都拧出来，没有水也要拧一点出来的那种。不幸的是，在这个比喻中，鱼龙巫的伸出去的巫力，就是水，玄烨的灵魂就是那块布，而他的自我净化功能就是那双无形的大手。

鱼龙巫每次探寻玄烨灵魂秘密的巫力都是有去无回。在强大的自我净化的能力下，被挤了出来。当然除了她的巫力之外，还有黑暗能量，还有兽神的神力。

这个净化功能一直在工作着，因为有多方的能量一直都在试图污染他的灵魂。

不知道这个玩意儿能不能修复，鱼龙巫目前只看过两个例子，一个是长夜的，灵魂的净化能力完全丧失了。另一个是玄烨的，灵魂净化能力过强，反正她放进去的巫力都是一会儿就没了。

这么下去，根本得不到正确的结论，她需要更多的样本。

然后。

“巫大人，我要怎么做？怎么才能把黑暗能量赶出我的身体呢？”小萄很认真很努力的去感受黑暗能量和兽神神力。可是她太笨了，她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她的血都发臭了，她自己都一点也不知道，在吸收巫力的时候也是没什么感觉。她是不是没有巫的天分？她这么做是不是太天真了？

“你还是个普通的巫娘当然感受不到。白巫她都是玄巫了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感受巫力看到巫力的颜色，这是实力达到了一定高度才能看到的。

小萄的实力太低微了，感受不到是正常的。

“我来试试，我要观察你的灵魂，记住不要抗拒我知道吗？”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吗？现成的实验对象就在这里了。

要不怎么说，前面她提出来这个可能就是明智的呢。

“麻烦你了巫大人。”

小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是她竖起了耳朵，只要巫大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总是对的吧。

和玄烨相比，小萄的灵魂净化能力就很一般了。鱼龙巫进去之后，阻碍小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小萄的巫力水平还太低的原因。

小萄的灵魂里，大面积的黑暗污染，兽神神力非常少。没有兽神神力和黑暗污染对抗，仅靠小萄自身的净化能力，根本不够用。

鱼龙巫退出来之后，若有所思。

从看了的两个人，哦不对是三个人的灵魂状况来看。灵魂本身是具有一些功能的，但是这个功能会在某一种能量的污染下造成很大的破坏。越是污染严重可能会导致功能丧失的越彻底。

比如长夜是被兽神神力彻底污染了，小萄是被黑暗能量彻底污染了。

如果灵魂自身的净化能力被完全破坏的话，灵魂就失去了自我保护的屏障。过于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从而导致灵魂失控。

这个时候，转化成血族，放弃灵魂才是最优质的选择。

“你是说，小萄没有救了吗？”白清清听着鱼龙巫的这个理论，觉得逻辑上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不是一开始所期待的。

小萄那么希望恢复巫的身份，哪怕忍受再多的痛苦也无所谓。结果现在告诉她，没有救了，挣扎都是无用的挣扎。

“她灵魂里都是黑暗能量，已经彻底被破坏掉了。和当初长夜的情况差不多。可能是因为之前，她的巫的实力太弱了，如果像玄烨那样，本身兽神神力就吸收了很多，用兽神神力来和黑暗能量抗衡，还有点希望。”

鱼龙巫也想过用自己的巫力试试，她好歹也是旧神时代的天巫，她的巫力能量也很厚重的。但是根本不行，对上黑暗能量还是差了很多。

兽神那个家伙虽然不要脸，但起码还是实力还是不错的。

“那让小萄现在去吸收兽神神力呢，她如果吸收很多的兽神神力的话，是不是就能有机会和黑暗能量抗衡了？”白清清问道。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实行起来很难。吸收兽神神力速度不会那么快，除非有兽神神赐或者兽神神罚，这两种包含了大量兽神神力的东西，一口气给小萄灌输大量的兽神神力，要么兽神神力和黑暗能量达成平衡，像玄烨那样。要么就是灵魂彻底被挤爆，失去灵魂。

小萄年纪还小，而且灵魂强度也不高，鱼龙巫不建议使用这样冒险的计划。

“所以，小萄是不可能吗？”

也不是不可能，就是风险很大，比之前猜测的风险大很多。鱼龙巫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冒这个风险的好。

如果真的把灵魂撑爆了，谁都救了不了，小萄这个小巫娘，可能就要永远的消失了。她自认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是如果小萄就这样消失了的话，白清清肯定会难过自责，很难从愧疚中走出来。她也不想冷血的拿这么一个小姑娘做实验。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个结果我来告诉她吧。”白清清深吸一口气，有一些事情可以博一博没关系，但是有些时候，冲动并不是好事。

由白清清来说也好，小萄那个小巫娘太信任她了。觉得她一定能帮得上忙，能成功让自己恢复巫的身份。

这会儿失败了，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

鱼龙巫和白巫聊了很久，小萄在神树底下等着，她还只望着鱼龙巫告诉她就诶下来该怎么做呢。

结果白巫过来了，鱼龙巫背过身去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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