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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悠再次来到友生咖啡,她看见陈鬱背对着她站在吧台,他正弯着腰整理玻璃柜中的甜点,额前散落着几缕没梳好的碎发,她压下莫名的不安,拉紧外套走向前。
「嗨~我是百忧,一直寄明信片给你的百忧。」白悠脸颊微红。
「嗯,我知道。」
「你知道了…?」白悠眨了眨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以后不要再寄过来了。」陈鬱语调扁平的回应。
听见陈鬱的话,白悠倏地看向他的手臂,自顾自地走进了吧台掀起陈鬱的袖口,在看见之前隐约的红纹消失之后,她声音颤抖,紧抓着他。
「你成了新人类。」她肯定的正视着他。
「你不害怕吗?」
「不怕,你就只是陈鬱。」她认识的陈鬱虽然总是没什么表情,却总能从他眼神中看见温柔,即使现在的他眼底不见星光,他还是那个默默与她通信的陈鬱。
「不要拒绝我,让我陪你好吗?」白悠语带哀求,轻轻地拉起他的手。
陈鬱本想甩开她,可他想起了清醒之后映入眼帘的纸条,内心深处涌起了一丝卑劣的渴望,他无法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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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上白悠明白世界正在发生变化,但难以接受的是她曾看着陈鬱被染上一点温暖,可是此刻的他在凋零,彷彿将一切推回了与他初见的陌生,甚至更糟了,悲伤、恐惧与焦虑爬上枝干,尾端的叶片乾枯,风吹过时,一切都落地成泥,寂静的化成一滩腐叶,她害怕自己无法拯救他,但她还是想向他奔赴,是陈鬱让她知道她不孤单,她也想做一次太阳,照耀一朵漂泊的浮云。
之后的几天,白悠每天都带着相机到友生咖啡,他们都清楚一旦成了新人类,便等同一具活死人,陈鬱也想抓紧看见白悠时回盪在空洞身躯中稍纵即逝的暖流,而在她离开之后,难以自持的恶意却穿梭在他脑中,他压抑着对她的佔有慾,总是假装平静的与她相约隔日再见。
白悠开始记录陈鬱,她曾经非常排斥人像拍摄,景物的拍摄能抚平她心中的焦躁,而模特与镜头对望的眼神只令她感到无措,她总是深陷在回忆的囹圄,父母争执时的神情,让她不自觉的对人类的面部表情感到厌恶。可是陈鬱是不同的,她想了解他暗藏的情绪,如果她无法将他拉出泥淖,也无法成为点亮他的星,那至少让她捕捉陈鬱的悲伤与阴暗,于负片显影后,她想让他看看他也有坦然与美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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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的以为新人类是在迈向进化吧?」
「可是…政府不是说…」
「那是骗人的。」陈鬱烦躁的打断了白悠的话。
「真的很搞笑,反覆受伤的人们,失去痊癒的能力被迫成为怪物,趋近死亡的生命跡象与空荡的内在,他们说这是一种进化?」
失去情感与判断能力,怎么会是一种社会进步。
看见白悠因为他的话而感到焦虑,陈鬱揽过白悠,在她背后安慰似的拍了几下,白悠眼尾泛红,咬唇忍住泪意,肩膀却因呜咽而微微的耸起,她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他却彷彿没有看见他的窘迫,只是抬起她的脸捏了下脸颊,而后轻柔的在额间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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