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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polarDisorder,我患了思想的癌症,你怎么能那么镇静?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你就没有?
那天明明热得要命,你还非给我倒什么热水?热水就算了,你为什么都不提醒我一下再喝?这水差点没把我烫死。我泼到你身上也是情有可原,反正你又没怪我。
不过后来,我也还算开心,你用你的身体书写我的身体,我才发现你手掌心也有一道很复杂的、白色的疤痕,跟我嘴角上的类似。
看样子已经有好多年了,但是那时候太爽,忘了问你它的由来…
算了不说了,我又跑题了,我是要跟你反思自己的。
你没错,你怎么会做错呢,只怪我自己,全都怪我,是我搞砸了一切!搞砸了你!也搞砸了我自己!
自我生病后,生活就陷入了糟糕的循环。白天抑郁得无心言语,夜晚又活跃得灵感涌动。整夜蜷缩在我创作的小房间,你早起做早餐时,我才出来。与其说是你不和我沟通,不如说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在一起。白天你工作,我睡觉,晚上你睡,而我开始创作。
说是创作,不如说就是在那个暗无天日、贴满隔音棉的房间乱弹琴。药物让我没有兴致用行动来表达感情,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在爱中迷失自己。对你那些浓烈的情感被药物分解,我也不知道消散到了什么地方,可能是在血液里,可能被我排出了体外,迷漫在空气里,不过大量的,还是被我放进了旋律里。
那段时间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唯独我的创作欲呈几何式增长。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你让我们各自冷静一段时间,但我不会真的就在爱里彻底迷失。因为我的爱是无私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就抱着不会被回应的期待而展开。现在的状况再差,无非就是回到了我以前熟知的领域里。
我最喜欢的诗人佩索阿给奥菲莉亚写过:「那些真正相爱的人并不写信,因为信件读起来更像律师的申诉书。」
相爱的人不会如此精细地考察彼此,更不会像审判时的被告那样苛求回应。可我们并非相爱。幸好如此,我可以在信里信马游缰,论断自己的荒谬和偏执。
在这段感情中,我既是唯一的被害者,又是唯一的被告;原告也是我自己,这场自导自演的审判,始终与你无关。
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我也是经历过一段时期的挣扎的。
我之前曾反复陷入一种妄念:也许我只是爱上了爱你这件事,而非爱你这个人。
虽然…你从没说过我好看,不过我自己知道我也算是小有姿色吧?自高二你被保送后,我收到的追求突然多了起来。她们可不像喜欢你的人,只敢在暗处偷看或者在你出现的地方聚集成一团、围绕着你的话题窃窃私语;她们勇敢主动,会为自己的爱恋而施以行动。
也正是因为她们,让我得以反思一下自己。
阮煜穹也问我:“如果你知道你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回应你,还会这么执着吗?”
当下我确实犹豫过。那时我可没那么通透,比起暗恋,我更希望我的爱有所回应。所以…你知道,那时我疯了一样在你的世界里留下痕迹:在你朋友圈点赞,跟许多你不甚了了、只加了你□□的高中同学一样,在你空间留言跟评。
最极端的可能就是刚上大学期间,刻意去少院和你爱吃的食堂制造偶遇。
每日都像个赌徒一样,期盼与你有哪怕一刻的眼神交汇,就这一瞬也足以让当时的我精神高潮了。
有一次我还真就在少院碰到了你,跟阮煜穹一起。阮煜穹你一定有印象,他也是少院的,你们以前物竞经常碰到。他拉着我跟你打招呼,还把我介绍给你,说我也是镇中的,跟你算是同届,还恬不知耻问你,对我有没有印象。
你摇了摇头,眼神茫然。你很礼貌地问我叫什么名字,仿佛我们从未有过交集。
那一刻,我只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燃烧,盛气和羞耻交织成一种令人动荡的冲动——你曾捡到过我的笔记本,还特意来我班级门口找我广播失物招领。我当时就庆幸还好我争取当了广播站站长,要不是有这个头衔,我都没办法和你展开一次文学性爆炸式的对视。
可你根本不记得了。
我那时真想一把抓住你的领子质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在学校里也不算是个无名之辈吧,就一点都没在意过我吗?”但最后我却只能尴尬地说了句“那有空约饭”,就拖着阮煜穹狼狈地逃走了。
这次偶然的会面让我意识到,我必须对你忠心、必须对你纯洁。因为太爱你,所以我只能接受自己对你的爱必须美好。不能掺杂任何恶劣的情欲。所谓美好就是它不淆杂奢望,而某样东西一旦沾染欲望就会变得丑陋。我的灵魂太固执。
就像现在这样。它让我变得面目全非,贪婪、嫉妒、虚伪等恶劣情绪像魔鬼一样在心底盘踞。但这份情感,并不是纯粹的爱,只是一种对自我欲望的追逐。我以为自己在爱你,实际上却是在妄图填补内心那个你所代表的空缺。
我把所有的注意力、情感、行动寄托在你身上,只为了唤醒你对我的关注。可所有这些努力都玷污了我爱你这一纯洁的初衷。
爱你不过是我命运中的一环,一个被虚幻编织的必然结局。这份爱从未真正和你有关,它只是我与自己灵魂的长久角力。
而你,Bay,不过是这场宿命之战的旁观者,廓然见证着我的狂热与堕落,却从不曾真正坠入,你可以在你任何想抽身的时间点全身而退,雾散无踪,不惊花影。
命运之轮仍在转动,我依然被困于它的奇异点,爱着、恨着、痛着、幸福着、挣扎着。
如今,我的生命油尽灯枯,死神已在我耳边低语着准备随时给我下发死亡判决书。可即便如此,只要我还在世界上一秒,那些想让你的心为我颤动的瞬间,仍是我执念的起点。即便我深知再不会有回应,我仍固执地渴望着。我无法告别过去,也不愿放手。
在那之前,在一切终结之前,我不忘给你发条消息。是,我现在还活着,苦撑着自己的身躯,为你写下最后一封信。
【今晚不回来吃饭。】
按下发送键,屏幕暗了下去,房间陷入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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