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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两人是幼年玩伴,对彼此的行事风格颇为了解,还真不容易听出周问琮这段弦外之音。离开医馆后,申屠灼逐渐回过味来。
谭怀柯对他避而不见,堂堂秦王还需要用如此隐晦的方式传话,可见他们这对“夫妇”身边有不可信之人,务必小心谨慎。
好在这趟也不算白跑,申屠灼安慰自己,算是与他们接上头了,阿嫂也没有把他抛诸脑后,回去收拾收拾,只等着亥时相见即可。
到了亥时,申屠灼特地穿了件玄色衣裳,虽然在夜幕中看着并不显眼,但离近了看是有银丝流云暗纹的。布料触感顺滑,针脚平直细密,这件他精挑细选的名贵又时兴的成衣,衬得他玉树临风,比之安都那些达官显贵也不逊色。
行至秦王府东侧小门,趁着四下无人,他偷偷摸摸地叩响了门环。
不一会儿,小门吱呀一声打开,沛儿将他迎了进去。
申屠灼正了正衣冠,问道:“阿……王妃在东厢房等我么?王爷也在?”
沛儿领着他来到院内假山后,递给他一个小包袱说:“灼公子这身衣装容易引人误会,还是先在此处换了衣裳再去吧。”
申屠灼:“我……非得换吗?”那这套贵得要死的成衣岂不是白买了!
沛儿背过身等他,坚持道:“要换的,王爷事先交代了,说灼公子你多半会穿得花枝招展,像是来与王妃偷情私会似的,若被人发现了,王妃的清誉和他的脸面往哪儿搁。所以必须换上我们备好的衣裳,才不容易落人口实,也方便商讨要紧事宜。”
申屠灼边换衣裳边腹诽,本就是来私会的,管什么清誉和脸面,有本事逼我换衣裳,折损我的风流气度,有本事别抢人阿嫂啊。
换好之后,他抻抻粗糙的麻布衣角,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让他扮成打砸的仆役了?
好你个周问琮,自己当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王爷,非要在谭怀柯面前贬低他是吧!要说这人没点私心,谁信啊!
申屠灼跟在沛儿身后,没走两步就看见了一座青庐,俨然是大婚那天所用的。
正如外界传言所说,三皇子在这座青庐上费了不少心思。大宣传统的青帐帷幔搭得错落有致,垂纱轻纱层层叠叠,廊檐下装饰了颇具陌赫风情的金铃和珠链,华美而不庸俗。申屠灼眼力绝佳,在灯笼的映照中看见了帷幔上绘就的门罗神图腾,能在这种细处精益求精,周问琮对“和亲公主”的用情可见一斑。
越看越气,申屠灼道:“大婚都办完了,这青庐还留着做什么?”
沛儿摇了摇头:“王爷叮嘱说不要拆,我们做下人的也不知为何,兴许是看王妃喜欢,就先放着给王妃赏玩吧?”
此时已来到东厢房附近,远远就闻到一股药香。
申屠灼回过神,周问琮说的是约见他的暗语,却也是真实的情形,谭怀柯如今身子不爽利,夜间常犯咳嗽,的确要用药调养。
沛儿推开门,里面传来一声沉稳的招呼:“来了?”
申屠灼走进去,就看见周问琮跪坐在蒲团上,朝他颔首致意。屋内角落有一个跟沛儿作同样装扮的丫鬟,正用蒲扇一下下扇着煎药的炉火。
不过单从背影他就看出,那就是谭怀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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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申屠灼心中的怨愤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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