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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连手腕都变得敏感,腕心被尖而柔软细小藤蔓骚动,痒意顺着神经蔓延到全身。哨兵眸色闪烁,睫毛乱颤,急促的呼吸带动胸膛剧烈起伏,但是胸口已经被触手缠绕绑紧了,饱满的肌肉被挤压出漂亮的形状,藤蔓顶端开出的小花试探性地吸吮了一下哨兵的乳尖,致命的酥麻快感让江珩仰起下巴,口中泄出呻吟:“呃哈……”
性器和卵蛋上也被藤蔓缠绕,它们缓慢地收紧、挤压,想要榨出鲜美的汁液。虽然知道绝对不会被伤害,江珩还是下意识地想要躲,可是他哪有地方躲。腰间粗壮的藤蔓牢牢地锁住了哨兵,哨兵被快感逼得眼眶发红,瞥见一条细小的藤蔓落在眼前,赌气泄愤似的张口咬住了它。
江珩的一对虎牙扎进藤蔓中,汁水四溅,落在他的面颊和鼻梁之上,哨兵凶得和龇牙的老虎不相上下,但是没一会轻轻颤抖了起来。这根被咬住的藤蔓迅速伸长,钻进江珩的口腔里,卷住他的舌头。
哨兵下意识地要推拒,松开了牙齿,舌头伸了出来,却因此被缠得更紧。“唔……”江珩从没有被如此玩弄过,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涎水顺着下巴滑落,眼里逐渐聚起水雾,一副失神的状态。
……
先是一只仙鹤拍打着翅膀急急地降落,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江珩所处的长椅处。紧接着,在场的哨兵们突然感到一股极为强大的精神威压袭来,像是千斤的重量凭空压在了头顶,级别较低的哨兵已经站不住当场跪下。
还没有来到操场,顾云川已经能够通过精神力感知到猫的状态。他身边的精神触手疯了一般地迅速粗壮伸长,势如破竹地飞速蔓延开来,很快盘踞了大半操场。没有人反应过来,就被扼住了喉咙,很快就呼吸困难起来。
顾云川的占有欲是病态的。当猫好好地、安全地待在他的身边,他可以做到如普通人一样,全凭亲吻、拥抱以及容纳他的猫,来安抚自己糟糕疯狂的阴郁占有。
但是此刻呢?顾云川对时间的感知比机器还要精密,但他却产生了时间被无限拉长的错觉。陷入情欲中的江珩被看到了什么,被看到了多少,被看了多久?他并非不相信自己的哨兵有能力不会被伤害,但是他所容忍的下限何止是被伤害。
等顾云川真正踏上操场之时,除了江珩,这里已经没有人还有意识了。虽然先前已经解散了一批哨兵,但是还是有十几个新兵留在这里,面对双S级向导暴怒下的精神力迸发,竟没有一个人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狭窄的长椅要容纳身高186的长腿哨兵相当局促,但是猫就是能把自己塞进任何狭小的容器里。江珩几乎是半蜷着,以一种极为不安的姿势窝在椅子里。
他被向导的精神力唤醒,从藤蔓的缠绕中挣脱出来,然而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已经被顾云川堵住了唇舌。这个吻凶得要死,裹挟着向导失控的精神力,蛮不讲理地掠夺江珩口腔里所有的。津液。顾云川甚至连眼镜也没有摘,冰凉的镜架嗑在两人的鼻梁上,但是很快就被吐息烫得火热。
向导的掌心热得像是剧烈跳动的心脏,透过衣物灼烧着江珩敏感的肌肤。哨兵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他被向导抱着腰,身体却无力地下陷,轻轻颤动。
在一起这么多年,江珩自然知道顾云川的心眼还没有针眼大,醋了也不足为奇。可是这能怪谁,谁让他大半夜地迫害新兵,跑去野外训练。猫找准机会狠狠咬了一下向导的舌尖,鲜血的铁锈味很快蔓延开来。但是疼痛并没有阻止顾云川,他想要把猫吃掉,去填满因为焦虑嫉妒而心脏出逃的空荡胸腔。
向导吻到猫的下巴,带着些许红色血迹,又叼住了他的喉结。顾云川平日也会咬江珩的喉结,但都是轻轻的,牙齿都不舍得磕碰。然而此刻,江珩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拆吃入腹,随着齿尖磨砺喉结,向导也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襟,修长的手指抚摸他敏感的腰线。
更要命的是,顾云川略微失控的精神力正横冲直撞地入侵江珩的精神领域,它们是无害的,也是没有章法的,肆意地略过哨兵所有的敏感点。像是乱弹的琴键,音符震颤引发的酥麻快感一波叠加一波四处乱撞。
“呜……”被握住的性器顶端溢出一些液体,却被向导堵住,江珩泄出了委屈的呜咽。顾云川去亲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单手解开自己规整的领带,让它松散的挂在颈间,恼人的眼镜也被取下,放进了胸口的口袋里。做这些时,向导也没有放过亲吻他的猫。
猫此刻已经融化成了一滩猫饼,向导的精神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地包裹住他。挺立的乳尖摩擦着粗糙的衣物,让他难耐的挺腰,却把性器送进了向导带茧的掌心,后腰尾椎处被一遍遍按压抚摸。哨兵咬着牙红着眼睛不住轻喘,每个字节和吐息都正巧落进顾云川的耳朵里,让失去理智的向导愈发无法自拔。
“让我射……顾云川……”哨兵的尾音发着颤,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他的脑子里已经不甚清明,眼神也快无法聚焦。
顾云川吻他的下颌线:“猫猫……”他说了两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声线喑哑。向导紧紧拥住他的猫,亲吻他汗湿的鼻尖,他说:“乖猫猫,忍一下,我们一起。”
因为过分紧密贴合的拥抱,顾云川胸口的眼镜也硌在江珩的胸口,轻微的疼痛和摩擦只会带来快感。江珩眼前一片模糊,他咬在顾云川的肩膀上,不再压抑喘息,把低沉性感的呻吟都灌进向导的耳朵里,他哼哼唧唧地说:“难受,让我射。”顾云川根本招架不住,很快两人一起释放了。
但是这个夜晚远没有结束。房间内亮着一盏橘色小灯,江珩没有数这是第几次,他的眼角挂着湿润的痕迹,关不住喘息的唇齿被亲吻得鲜红,衬衫纽扣都已经消失不见,蜜色胸膛上布满牙印和指痕,乳尖红肿可怜,腹肌里盛着快干了的白色液体。他觉得自己一滴也没有了,性器却背叛他的意志,随意撩拨就站了起来,被向导反复吞吃进去。
哨兵的军裤和军靴却还整齐地穿着,顾云川的手掌按在猫的膝盖上,摸到他线条流畅的小腿。向导的发丝凌乱地落下,眼眶发红,失控外泄的精神力簇拥在周围,精神触手缠住了江珩的脚腕。而他另一只手按住了猫的手腕,凑上去轻轻地咬着他的腕心。
牙齿磨一下,猫就下意识地轻颤一下,眼眶里盛着倔强不肯落的眼泪也被抖落。江珩干脆闭上眼睛,深邃眼窝里的泪水沾湿了睫毛,顾云川注视着坠弯了睫毛尖尖的水珠滴落,心脏像被抓了一把似的。他出走的理智回笼,凑近了吻掉那些眼泪:“猫猫……”
猫不理他,等了半晌,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挺动一下酸软的腰:“快点动。”他是命令的语气,但是随着双眼睁开,泪水又滑落了。他就这样,生气地,面无表情地盯着顾云川哭,却显得更加委屈。
向导照顾着猫的情绪动起来,他低头落下好很多个细密的吻,把猫的眼泪卷入舌中。
“你欺负我。”猫说。
顾云川的一颗心被碾碎了,他的呼吸落在猫的唇边,紊乱又滚烫:“对不起。”但他又说:“猫猫,遇到和你有关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他叹了一口气,“改不掉了。”
江珩轻轻笑了一下,他把脑袋埋进向导的颈窝里:“算了,挺爽的。”他咬了一口他的向导,“下次不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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