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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有过这样不可思议的体会,脉络里好像蕴藏某种汹涌绵长的力量,疯狂拼命的生长,血液里似乎开出一朵朵花。
他抱住她,所有冷静自持沸腾,五脏六腑烧得炙热,“我也爱你,只爱你,最爱你。”
什么样的表达都不能达意。想触碰,想感受她肌肤纹理与温度。
“要接吻吗?”
有什么不行呢?
顾意弦扬唇,喝了一大口酒,眯着眼盯着江枭肄看,新发型确实让他更俊美。她招手示意他靠近,他很上道直接搂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大腿,她双臂环绕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吻上去,他扶住她的腰保持平衡,柔软的舌尖和呼出的酒气侵入她。
她与他的脸靠的如此近,他的鼻息淡淡掠过嘴唇,忘我的吻,威士忌的味道在口腔里爆炸,浆果甜和辛香料在交换的潮湿粘稠里相融。
江枭肄欣赏着她的表情,眼神越来越浑浊,手从她的腰线向上缓缓移动,指尖勾勒迷人曲线。
心爱的人,心爱的车,最重要的是她对他告白,美妙的夜晚。
喝到微醺不做,浪费酒精。
他抱住她站起来,抵在车门吻了一会儿,腾出一只手拉开布加迪的门。
顾意弦听到清脆声,瞬间清醒,“干什么?”
江枭肄长腿一跨,手掌扶住她的头,委身坐到驾驶位,腿勾住车门。
座椅无需调至最大范围,一米九二的高个本来就嫌小。
他吻向她的脖颈,哑声道:“山下有人守着。”
车内空间愈发狭窄逼仄,顾意弦与江枭肄紧紧相贴,脊背怼在方向盘。
举步维艰,彼此的体温相互熏染,她推搡的动作施展不开,“疯了吧,这在野外。”
“我们可以离得好近。”江枭肄一手取她的耳坠,一手从扶手盒拿小方片,唇继续在她耳根游弋,“宝贝,是不是晚上的露水重,所以在引擎盖坐一会儿你的裙子就氲了。”
“......滚。”
“我以前就发现你有点傲娇,”江枭肄抽了张湿纸巾慢条斯理给手指消毒,在她耳边低语:“亲一下就这么动情,看来你真的很想我。”
他手背浮迭的青筋巨明显,顾意弦哼出一声,“你还不是很想我?”
江枭肄伸出舌尖点弄她莹白耳垂,“想到快爆炸,我受骗这么久,你难道不负责了结一下恩怨?”
细微发烫的呼吸近在耳边,她嗯了声,很快改口:“我那不是答应你......”
他双指按开领带钉,扯开规整的温莎结随手扔到一旁,腰深深陷进座位,笑了下,“覆水难收。”
顾意弦承认江枭肄之前说得那句话没夸张,一绺头发散在他高耸眉弓上方,深邃绿瞳半遮略显忧郁,特别吸引人的气质,一眼可见,却难以道出这种帅到让人想上他的魅力。
该死,又掉进陷阱了。
车窗外山麓上的含羞草在肆意舞动的晚风中飘摇,细小绒毛的托叶羽片触之即闭合而下垂;淡红色圆球形花序,苞片线形花萼极小;两枚雄蕊伸出于花冠之外;一颗胚珠沾染夜色潮气,愈发润泽。
对比顾意弦的单细胞,江枭肄有仪式感且喜欢浪漫,体现在方方面面。
他打开了车内蓝紫氛围灯和车载音响,选了首蒸汽波风格的歌《sheiss-class》。
“ehehohohohohohoh
ehehohoh
plzdon’tgo......”
香水酒精弥漫在空气中,暧昧鼓点靡靡之音充斥燥热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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