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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管他心中如何想的,实力就是实力,当他们回到起点的时候,黑马还是落后了余渊半个身子。余渊翻身下马,对着娜布其方向,将那面锦旗高高举起,草原上顿时响起一片兴奋的呐喊之声。余渊心中也是感慨,沧海国人从骨子里看不起草原人,说草原人野蛮,没有礼数。而草原人也看不上沧海人,说汉人虚伪,狡诈。二者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不过是思维和见解不同,最后导致了相互仇视。当然,缺乏资源的草原人在边境劫掠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可反过来想,难道沧海国就没有剪径之徒了么?不过都是为了生存而已。眼下这些草原人会为自己欢呼,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博爱,只因他们眼中这一刻,没有沧海人,没有草原人,只有两个比试的汉子,任何一人只要胜得漂亮,都能够得到他们真心的赞赏。这就是淳朴的草原人。天下本就是天下人的天下。
不容余渊多作感慨,白马就算是放缓了马蹄,依然很快的来到了篝火广场的正中央。来回踱着脚步,似乎也在炫耀自己。就算阿布尔斯郎再不满意,也只能上起来,满脸笑容的道,“余兄弟,恭喜你,没想到你的骑术如此精湛。”
“少可汗过奖了,是您给我挑了一匹好马,罕木儿兄弟又存心想让,余某才侥幸获胜。”余渊面带微笑的拱手道。这话别人听起来没什么,也就是谦逊客气之词。可偏偏罕木儿和阿布尔斯郎两人心中有鬼,听在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个味道了。这分明是人家看出来端倪了,拿话撺掇自己二人呢。阿布尔斯郎还算好一点,罕木儿这脸上可就挂不住了,黑黪黪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紫红色。索性扭头不看余渊了。
他能躲可阿布尔斯郎却躲不了,只能硬着头皮和余渊寒暄,“哪里话,都是余兄弟本领过人,本领过人。”这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和余渊扯淡了。三局已经输掉了稳拿的一局,只能在后面两局中想办法了。他心中略一盘算,当下开口道,“余兄弟可要休息一会儿?”
“多谢少可汗关心,这会儿还不需要。”余渊答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就尽心第二轮比试弓箭吧!”阿布尔斯郎说罢,又面向外圈的众人道,“方才那一场,余兄弟获胜,现在进行第二场射术比试。”说罢他对着场外一挥手道,“来人,将靶子带上来。”
余渊闻言一愣,什么叫将靶子带上来?当即,翻身下马,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
任由它自己溜达着走开,自己则转头看向阿布尔斯郎喊话的方向。只见那边果然出来两个士兵,推推搡搡的将一个女人带了上来。灯火这下看的清楚,这女人虽然穿着一套草原人的衣服,但长相却分明是沧海人的相貌。看年纪不过是二十上下,容貌倒也有几分姿色,只是眉宇之间满是悲戚和畏惧,看起来楚楚可怜。两个士兵将那女子推到距离余渊二人五十步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士兵从怀中掏出来一根半尺长的顶端绑着一根彩色羽毛的细木棍,随手插在了那女人的头上。令那女子站立在原处。那女子此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浑身战栗,根本站不住身形。其中一个士兵将腰间的弯刀拔出来一半,对那女子说了几句什么。那女子这才抽泣着站定了身形。只不过浑身依然在发抖。
等两个士兵撤下去,阿布尔斯郎这才宣布,第二场开始,将羽毛射落,不伤及那女子的为胜。
听到这里余渊也大概猜到了这又是阿布尔斯郎挖的一个坑。这射羽毛可是有说道的,他不同于射坚硬的东西,射中任何一个地方都算是射中了。这羽毛上下柔软,只有中间的羽柄是硬的,也就是说,必须要在五十步以外射中羽毛的根部才能将其射。而那根绑着羽毛的木棍此刻插在那女子的发髻当中,只露出半寸的一截,莫说这还是在夜晚,视线不佳,即便是在白天,那羽毛随风忽闪,也很难射中。而且,此时那女子紧闭双目,浑身颤抖,更是给射手加大了困难。最可恶的是偏偏木棍下方就是一个沧海女人的头颅。这要是偏了一点,恐怕那女子的性命便要不保了。无形当中又给余渊增添了一份心理负担。
至于罕木儿在那女子被推上来的一瞬间,他便明白了阿布尔斯郎的想法。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如此粗犷的一张大脸上,竟然露出来这样的笑容,真是令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二人这些年来狼狈为奸,他自然懂得阿布尔斯郎想的是什么。余长风却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这阿布尔斯郎似乎对沧海国的态度,不太友好啊。但凡一个想要交好沧海国的人,也不会在这个场合推出来一个沧海女奴作活靶子。虽然少布掳掠沧海人为奴并不是什么秘密,可当着沧海使团的面,拉出来一个沧海女奴,这不是直接打沧海的脸么?幸好余长风知道阿布尔斯郎与阿古伊河之间的矛盾,否则这黑锅阿古伊河是背定了,而且还是没法解释的那一种。看来这家伙真是恨他老爹不死啊!
阿古伊河的老脸也是不太好看,余长风都看出来的事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儿子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这摆明了是要沧海使团和自己交恶啊。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只能静观其变,看这个叫做余小渊的小子如何应对吧。至于那个逆子,此时已经入彀,先让他得意几天吧。
周围看热闹的草原人,却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游戏有什么,在他们看来,让一个女奴作靶子在正常不过了,奴隶的性命还不如一只羊来的值钱。余渊见状只是暗道一声无耻,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他的修为,就算是在那女子头上插上一根针,也能够一箭射下,不伤半根毫发,对方的如意算盘这次算是打错了。当即缓步走到广场正中,那里阿布尔斯郎已经命人摆好了一张桌案,上面放着一张硬弓。对于弓箭余渊还是有一定研究的。上辈子他曾经陪几个老板到靶场玩过射箭的,那叫一个爽。所以这辈子穿越过来,他对弓箭依然抱着一份喜爱,在罪岛的时候没少玩。因为身怀内力,普通弓箭的手感很难满足他的需要,所以自己也做了两把弓。只是没有带在身上。此时摆在桌子上的这张弓,别看做工不如沧海国的精致,可从专业角度来看,用料和尺寸都是上上之选,绝对是万中无一的好弓。只不过普通人怕是无福享用。这弓箭目测最少要在八石以上。
以前总是听人说某人臂力过人,能开八石强弓。但都不知道这个八石是个什么概念。测试一张弓的拉力,古人是将弓放平,把重物拴在弓弦之上,一点点的增加,直到弓弦拉圆满为止。石则是重量单位,在计算弓的拉力时,一石大约是现在的30公斤。八石强弓,也就是说要拉满了,需要270公斤的拉力。对于人来说,这个应该算是很牛的了。不过对于武修之人来说,就不算什么了。按说五十步的距离,根本不需要如此强弓,可偏偏阿布尔斯郎就拿出来这样一把弓箭。意图很明显,如此威力巨大的弓箭,若是射偏了一点,沾到那女子一点皮肉,几乎就是不死也是重伤。就是给余渊增添心理压力的。
余渊此刻心中对这个阿布尔斯郎已经是不抱一点好感了,若是说方才在马的身上作手脚他还能够理解,此番让一个沧海女奴上来,用这种手段格局就太小了,而且也太过卑鄙。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若是这样的人成为草原大汗,恐怕对于少布王庭和沧海国来说,都非幸事。阿布尔斯郎也想不到,今日他的一番作为,已经为他自己挖好了坟墓。余渊见一切准备停当,
当即走上前来,伸手便要拿起那张弓,开始比试。却不料旁边的罕木儿却站了出来,喊了一声,“余兄弟且慢动手。”
余渊闻言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了他,不知道这个看起来豪爽实际上满是小心眼的家伙又想要干什么。
“余兄弟,这射羽比试,对于普通人来说虽然不容易,但草原上还是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的,你我既然争的是英雄的名号,就不能如此简单了。”
“哦?愿闻其详。”余渊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只不过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怕对方出幺蛾子。
“呵呵呵,你我将双目蒙上,原地转三圈,然后再射,你看可好?”罕木儿竟然提出如此要求。
余渊闻言面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以他精神修为,莫说是蒙上双眼,就是再走出一二里地,用神识看的也是清清楚楚。当下就要答应,突然他脸上的笑容一僵,开口问道,“兄台提出如此比试,可是胜券在握?”
罕木儿哈哈哈一笑道,“那可不敢说,也就五成把握而已,此前倒是练过许多次,唉?结果也都是不尽人意,白白浪费了许多奴才的性命,这种比试,一半靠感觉,一半靠长生天照拂。五成已经是最多了。若不是今日将我逼到了如此地步,我也不愿意提出这样的比试方法。”嘴里那面虽然说的有些惋惜,可脸上的笑容分明在向余渊宣布,我就是故意的。
余渊这才反应过来,即便方才他不问对方,对方也会将这个结果告诉他的,这就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罕木儿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就差没有直接说,他蒙上眼睛根本射不中羽毛,只能射中人了。这女子的性命此刻就在余渊的手中掌握着,比那女子大概率就是送了性命。即便是余渊胜了,回到沧海国名声也不会太好。
想明白了这一层,余渊突然笑了。他心中已经释然了,千算万算,他还是低估了这位草原英雄的无耻。如果说阿布尔斯郎已经够阴险了,这罕木儿的做法就是下作了。这种人平日里看来豪爽直率,心中却藏着无尽的阴暗。一旦这些阴暗的东西被激活,他们将毫无底线。连禽兽的都不如。这种人,绝不能留在人世间。在这一刻他的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所以他笑了,笑的如同一个阳光的大男孩一样,远远的竟然将娜布其看呆了。
“好,你赢了,我做不到。”余渊后退一步,离开了那张放着弓箭的桌子,似乎那里是杀人的断头台一样。
“这,余兄弟你可想好了。”罕木儿也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口中却还是问道。正所谓杀人诛心,他是在扰乱余渊的心神,为下一场比试做好铺垫。
“自然想好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这个女子能不能送给我。”余渊一指远处的那个女子道。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余兄弟还真是那个什么惜什么玉的……这娘们就是个奴隶,送给你就是。”罕木儿似乎想通了什么,哈哈哈大笑道。
若是在方才,余渊定然会觉得此人粗犷的可爱,可此时在看到这副嘴脸,却心头满是恶心,恨不得吐他一脸口水。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贾风指说过,越是想要杀一个人,就越是不能表现出任何杀意来,这样才能以最轻松的方式杀掉对方。因此,此刻余渊的脸上同样绽放出一个你懂得的笑容。
随即阿布尔斯郎也过来凑热闹,三人又是一番虚情假意的寒暄。最后阿布尔斯郎当众宣布罕木儿获胜。这一局虽然没有看到精彩的比试,但余渊讨要那女子的情形却被众人看了个清楚明白。草原人注重实际,没有什么所谓的怜香惜玉,为了一个奴隶竟然放弃了大好的一局,都为余渊感到不值得。一些人在下面窃窃私语,更有一些人直接嘘出了声。
连娜布其心中也是大为不满意,这可是关系到她的终身大事,余渊竟然说放弃就放弃了,这分明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而且还是为了一个低贱的女奴。身为草原公主,她的思维毕竟自小受到草原人的熏陶,若是此时她能够理解余渊那种生命至上,人人平等的观念,那才是不正常了。
唯有余长风遥遥的冲着余渊点了点头,也只有他能够大概明白一点余渊此时的想法。余渊也遥遥的对着自己的老爹暗自颔首。令他意外的是,在余长风旁边坐着的孟董道,这时候竟然也投过来一道耐人寻味的目光。余渊竟然一时间没有读懂其中的含义,那里面有些疑惑,有些赞许,似乎又有些其他的东西,总之,以自己和孟董道的关系,以及他本人的性格来说,这道目光确实有些诡异了点。看的余渊后背一阵发凉,娘的这小子不会是喜欢那个调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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