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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脱力松手,软软挂在他臂间,耿照却没打算放过她。
尽管射得尽兴,被收缩强劲的嫩膣夹得酸爽,裹着精水牢牢嵌入蜜肉的粗长肉棒竟无消软的迹象,“剥”的一声拔出红肿的玉户,混了血丝的白浆被痉挛着的膣管一掐,蚌开吐水似的喷出小股来,溅上男儿腹间;内里盘绕如羊肠的秘穴“狐窟葬”抽搐着一缩,原本汩浆如滴乳的玉户底下只余断续液珠,将男儿精华全留在身子里,漏出不过十之一二。
耿照将酥软絮喘的任宜紫放倒,大大分开双腿,再度深深地插满了她,一手握住一座饱满坚挺、结实弹手的浑圆乳峰,挺腰耸臀,宛若跨马提枪,一下又一下的刺着花心最深处,每次刨刮都戳出无比丰沛的泌润。
“啊、啊……不……不要……啊!不……要……呜呜……还要……”
少女睁着迷蒙失焦的朦胧星眸,早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软弱的双手时而举在耳畔,或搭着狠狠掐握美乳的男儿铁腕,似拒还迎,仿佛再难禁受。
散着湿发的雪白垫褥之上,艳丽的片片落红被爱液汗水渲染开来,宛若牡丹盛放,将少女迷茫的酡颜映衬得更加如梦似幻,明艳动人。
耿照这一轮完全没有变换体位的念头,专注地握着饱满的玉乳,跪在少女高高举起的细腿间奋力挺腰,插得汁水飞溅,连挑数百记全无停顿,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直到陡升的舒爽一举越过巅峰,痛痛快快又射一回。
任宜紫正自尖声娇吟,蓦被男儿翻至一侧,两条笔直的玉腿并紧屈起,膝盖抵住了摊迭的两只硕乳,抱成了幼女把尿般的羞耻姿态。
这一连串的动作虽在猝不及防间做成,仿佛不会消软的阳物却一直都插在蜜穴里,串着少女转过半身,捍格已极的角度刮得阴道剧烈痉挛,龟头更是旋进了更深处……她颤抖着张大了嘴,却无法发出声音,丰沛的液感瞬间溢满花径,再度攀上高潮,而男子才正要将肉棒徐徐刮出,准备打桩似的抱着雪股狠狠抽插——
任宜紫不知是屈服于男儿骇人的粗长,抑或溺于欲海中无法自拔,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持续跌宕于倾覆的边缘,却始终没被惊涛骇浪吞没。
两人交迭着、纠缠着,搓揉掐刺,贴肉拍击,浆腻的“啪唧”声响几乎未曾歇止,云褥汲满汗水爱液,是一滚压过便会涨起浮泡液面的程度,淫靡的气味充斥着整个车厢。
明明快感完全盖过了射完精的疲惫,他并未藉助碧火功还精补神,仅靠任宜紫销魂的肉体便足以维持粗硬,但无论怎么发泄,胸中始终有团火在烧,只能不断粗暴地摆弄、侵入、蹂躏着任宜紫,继续冲撞着彼此肉体的极限,仿佛里头会有答案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愤怒。
是因为任宜紫把身边照顾她、保护她的孪生姊妹花,当作玩物般恣意戏弄,毫不留情地践踏她们的善良与单纯,而感到愤恨不平么?十年相伴,朝夕晨昏,虽非血亲手足,但她们照管你的起居,保护你的安危,尽心尽力,偶有拌嘴呕气,待得气头过了,总还是她们为你拾缀衣裳、摆布吃食,听你说话,陪你解闷……
这些你视作理所当然、从没放在心上的日常,其实非是恒常不变的。总有那么一天,老天爷会在你毫无准备的当儿,就这么无端端地收回去。
你没机会和她们道别,没机会同她们遍历既往,重临故旧;那些还未出口的感谢和抱歉,你再也没法说,值待追忆的小纪念你也留不住,苍天就这样把她们曾有的痕迹,彻底从你生命里抹去。祂知道你终将遗忘,再想不起她们的容颜笑语,只有遗憾和痛楚永难磨灭,伴随着你逐渐模糊的记忆——
任宜紫算不清男儿到底射了多少回,玉宫深处的温热液感始终未褪,时间似乎车厢里的这方小小天地里静止下来,只有不断被撩起的欲焰攀升、跌落,而又再度复起……循环不已,仿佛永无尽头。
同男子交欢,远比想像中更刺激、更美好,更令人蚀骨销魂;相较之下,破瓜的疼痛简直不算什么。若非在水月停轩里不得自由,出入都有无数双眼睛瞧着,该早几年试试这滋味的,来红后的这些年月,可真是浪费了——
抱持着一丝不甘,少女疯狂地迎凑着,放浪地呻吟娇啼,尽情享受着男儿的蹂躏摧残。
娘说的话果然半点没错。贞节之一物,是世间坏男子用来禁锢、奴役女子的恶器,明明是教人魂飞魄散至死难休的美事,却故意掐着不让你享受,更设下种种禁制,告诉你哪根肉棒才能名正言顺地插你,只管自己舒坦,不理女子的死活。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尚不懂事,曾如此问道:
“大家一起开心,不好么?”就在那年中秋,爹说要带她看姮娥,命巧匠以水精和海外运来的无色琉璃,在花园里连夜搭起一座冰砌似的透明亭子,指着无意间发现、信步走入亭中的母亲,笑顾女儿:“瞧,那便是月宫的姮娥。”任宜紫眼睛发亮,不知开心了多久。
听女儿问,母亲嘴角微扬,很难说是笑了,透着一丝淡淡蔑冷的静颜仍是美得不可思议。
“男子精出无力,阳物难以久持,软着比硬着的时候多。只有女人,可以不断自欢好中得到快乐,男子只好生出种种桎梏加诸于女子身上,免得被我们发现,他们是这般的不济事。”
母亲只说错了一件事。男儿的粗硬持久,远远超过少女的预想,怕还真不是普通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狼藉一片的褥面又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红艳,如丁香飞散,沾上少女雪白的大腿,连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梅花渍般的小印子,热辣辣的刺痛感由麻木的交合处再度涌起。她猜是他的粗硬磨破了花唇,也可能是破瓜的伤口不堪蹂躏,受创益深,却不想他停下。
任宜紫被抱坐在男儿盘起的双腿之间,修长的玉腿绕过他肌肉结实的腰臀,也在他身后交盘起来。少女并不知道,这个姿势在风月册里名唤“观音坐莲”,古书亦作“鹤交颈”——母亲向她出示过一两本那样的书,一一指出其中的谬误,她和金银姊妹憋笑憋得辛苦,事后一致认为写这种破玩意的男人绝非贱狗,妥妥的蠢过猪。
但“观音坐莲”的确插得极深,同时因动作甚小,磨破油皮的花唇或破瓜伤处都不那么疼痛了,更能尽兴品尝男儿的过人粗长。她甚至能感觉膣管紧紧包覆着巨硕的阳物,裹得形状纤毫毕现:哪里是翘起的肉菇伞冠,哪儿的青筋如虬龙般鼓胀贲起,刮得她浑身酸软,呜呜哀鸣……
少女爱死这个姿势了,直到胸口忽起一阵异样温热。
耿照将头脸埋在她雪沃的乳间,像小狗般贪婪地嗅着乳香,又揉又啃。任宜紫是被他握着不放,几乎整个过程中都未曾释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峰是这样的浑圆饱满,充满诱人魅力的,益发爱起他的搓揉来。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少年改以双手环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得满满,埋首乳间,再不乱耸乱顶,那股异样的温热液感自她胸口慢慢扩散。精疲力竭的任宜紫勉强抑住了小腰摇颤,絮喘着松开了几乎刺进他背肌里的纤纤指尖,轻轻贴着他不住起伏颤抖的背脊。
颤抖是那般的紊乱而缺乏韵律,与少年强横的肉体宰制能力截然两样。思绪早被如潮涌至的强烈快感冲击得乱七八糟的少女,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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