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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耶律齐的视线收了回来,落回眼前这个被高大崭新城墙环绕的村落,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清晰的震动,“短短一年,这里竟成了许多人拖家带口、千里跋涉也要投奔的地方。”他抬手指了指城墙内侧忙碌的景象。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村落内部井然有序。新起的砖瓦房虽然简陋,却坚固整洁,不少屋顶正冒着炊烟。村中央的空地上,搭起了几排宽敞的棚子,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和织布机的“哐当”声。
几个简易的作坊已经初具规模,铁匠铺炉火熊熊,木匠铺刨花飞舞,织布坊的妇人手脚麻利。村西头用原木围起了一个不小的院子,隐约传来孩童们跟着念诵的稚嫩声音——那是刚刚办起来的学校。
人们脸上的神情不再是死灰般的绝望或凶狠的戾气,而是一种带着希望的忙碌。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崭新的,颜色靓丽,成为风景线。
互相碰面时,会点头招呼,甚至开一两句玩笑。一种久违的、属于正常人的活气,在这片土地上重新弥漫开来。
“百姓能安居乐业,”耶律齐的目光锐利如鹰,缓缓扫过城墙的每一处细节,“更没想到的是,这看似不起眼的村落,如今的防御,竟已做到如此地步。”
他的目光停留在城墙上:墙体厚实,远超普通村寨,基础是用巨大的条石垒砌,上面堆砌着水泥,十分结实,极其坚硬。
墙顶宽阔,可容三四人并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向外突出的方形墩台——马面,守军可以在此形成交叉火力,让攀爬城墙的敌人无处藏身。
城墙四角,耸立着高大的角楼,视野覆盖整个村落和外围旷野。沿着城墙内侧,一条宽阔的驰道环通,方便兵员物资快速调动。
除此之外,上面还搭建着炮楼,那黑洞洞的大炮就放在城楼上,瞧着就震慑,令人望而生畏。
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些防御设施:女墙垛口后面,一架架新制的硬弩闪着寒光,粗大的弩臂绷紧,箭槽里是打磨得极其锋利的铁簇重箭,箭头在阳光下泛着幽蓝,显然是淬了毒。
城墙的关键节点后面,甚至安置着几架小型的投石机,结构精巧,一看便知出自行家之手。墙根下,深深挖掘了壕沟,里面插满了削尖的木桩,覆盖着浮土伪装。
进出村落唯一的通道,是那道厚达尺余、包裹着铁皮的沉重寨门,门后设有粗大的横木门闩。寨门上方,悬着一座坚固的敌楼,居高临下控制着入口。
这绝非一个普通村庄应有的防御力量。其设计之巧妙,用料之扎实,配置之精良,甚至超过了许多边镇的卫所。
这已不是简单的据守,而是构筑起一个立体的、足以让任何来犯之敌付出惨重代价的死亡陷阱。固若金汤——耶律齐在心中无声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再贴切不过。风掠过墙头,带着铁器与松木混合的冷硬气息,那是属于堡垒的独特味道。
“而这些,”耶律齐终于将目光完全落回季如歌身上,那目光深邃,带着一种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服,“季村长,皆因你这村子。是你领着这些人,生生从烂泥坑里爬了出来,把过去那些凄惨的日子,彻底掀翻了。”
她抬手指向城墙下方正在加固壕沟的一群人。那里尘土飞扬,十几个汉子正喊着号子,用撬棍奋力挪动一块巨大的条石,将其嵌入壕沟边缘。
汗水浸透了他们的粗布短褂,在背上洇出深色的印记,手臂上的肌肉虬结隆起,青筋毕露。其中一个汉子脸上沾满了泥灰,只有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有神。
他正是王木匠,此刻正用肩膀死死顶住那沉重的石头,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吼声。旁边有人递过水瓢,他猛灌了几口,清凉的水顺着他结实的脖颈流下,混着泥灰,在阳光下闪着光。
“看见那个推车的赵老蔫了么?”季如歌的声音不高,清晰地传入耶律齐耳中,“一年前,他婆娘就是饿急了,偷了村霸刘三爷家一把糠,被活活吊死在村口那棵树上,就在你刚说的那棵歪脖子树上。”
她的语气很淡,像在说一件陈年的旧事,“他当时就蹲在树下,看着,三天三夜没挪窝,眼睛都直了,跟死人没两样。”
耶律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城墙根下,一个佝偻着背、头发花白的老汉,正推着一辆堆满碎石的独轮车,沿着驰道慢慢往前走。他推得很稳,一步一步,低着头,花白的头发在风里飘着几根。
“后来,”季如歌继续道,目光没有离开那老汉,“刘三爷那伙人被我们收拾了。分了粮,也分了地。老蔫叔就守着分给他婆娘的那一小块地,谁也不让碰。春天来了,他自己一个人,愣是用手刨,把那块地给种上了。”她顿了顿,“现在,他是我们村挖沟修墙最卖力的一个。你看他那车石头,推得比别人都满。”
耶律齐看着赵老蔫。老汉推着沉重的车,走到一处需要填石的地方停下。他放下车把,也不叫人帮忙,自己弯下腰,默默地、一块一块地将车上的大石头抱下来,垒到墙基处。
他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吃力,但异常专注。阳光照在他布满皱纹、沾满汗水和泥灰的脸上,那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去,又有什么东西重新燃了起来,一种近乎固执的平静。
“还有那个,”季如歌的下巴朝村口方向扬了扬。村口新设的哨卡旁,站着一个身材异常高大壮硕、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汉子。他像座铁塔,抱着胳膊,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进出的人流。他叫铁塔,曾是刘三爷手下最凶悍的打手,力气大得能徒手扳断牛角,手上沾的血不少。
“铁塔?”耶律齐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在北境恶人堆里也算个狠角色。
“对,就是他。”季如歌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刚分地那会儿,他仗着力气大,想抢老孙头家的地。被我当众放倒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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