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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的滕艳兰猛地被手机震动惊醒。当她看到屏幕上“目标已抓获”的简讯时,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
窗外,一辆洒水车缓缓驶过,将霓虹的倒影碾碎成无数光斑,就像她此刻复杂的心绪——既为任务完成而欣慰,又为那个蜷缩在树上的身影感到一丝莫名的怅然。
“李睿喜欢喝咖啡……”鲍文婕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她低头看着杯中黑褐色的液体,试图理解这种让年轻人着迷的苦涩滋味,却被对面喋喋不休的声音打断。
贾先生正眉飞色舞地讲述他的“精英成长史”,西装袖口刻意露出的名牌手表随着手势反着刺眼的光。
滕艳兰用指尖轻轻敲击杯壁,节奏和她逐渐烦躁的心跳同步。这些年审讯室里的历练,让她一眼就能看穿这种浮夸表演下的心虚——那些所谓“辉煌战绩”里掺了多少水分,恐怕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母亲期待的目光仿佛还灼烧在背上,她不得不从搜山行动中“退出”、硬着头皮参加这场荒谬的相亲。咖啡的苦味在舌尖蔓延,就像此刻被迫虚与委蛇的滋味。要不是顾及母亲的面子,她早就想站起来一走了之。
曹邦辉的案子已经走上了司法程序,尹川、汪勋等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而魏珊瑚……那个雨夜急救室的画面又闪回眼前: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医生疲惫地摘下口罩,白布缓缓盖过那张苍白的脸……
至于那些被曹邦辉拐卖的儿童,蔡万林已经在追查下落,不久后有一些破碎的家庭将迎来他们新的希望。
手机突然震动,专案组群里的视频自动播放。画面中,蜿蜒的山路上,魏珊瑚的棺木在人群的肩膀上起伏。漫山遍野的花圈在风中颤动,抬棺的队伍像永不停歇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托起那具沉重的棺木。
突然,滕艳兰的指尖在屏幕上顿住了——镜头扫过人群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睿站在送葬队伍的边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那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发抖的双手,却让滕艳兰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她想起几天前,李睿独自在办公室待到深夜。当时她以为他只是在整理案卷,现在才明白,他是在为这个既是罪犯又是恩人的女人写悼词。作为警察,他必须将魏珊瑚绳之以法。但作为一个人,他又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所以他才会来这里送她最后一程。
崎岖的山路仿佛没有尽头,而前来送行的人流也似乎永不断绝。抬棺的人都穿着大孝,身上披着麻布。按照风俗,只有儿女才有资格穿戴。然而,这些人都是魏珊瑚的儿女——他们都是被魏珊瑚养育长大的孤儿,从世界各地赶回来为母亲吊唁。
滕艳兰的指尖微微发抖,屏幕的冷光映出她泛红的眼眶。视频里,李睿终于抬起头,通红的双眼直视镜头,仿佛穿透屏幕与她四目相对。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这个曾经被她怀疑过的女人,用生命换回的不仅是那些被拐孩子的生路,更守护了像李睿这样迷失的灵魂。
咖啡厅柔和的灯光洒在滕艳兰的指尖,她盯着杯中晃动的咖啡,深褐色的液体映出她微微蹙起的眉头。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感在心底蔓延——虽然她和李睿之间从未明确过什么,但此刻坐在这里相亲,却莫名有种背叛的错觉。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恍惚间,仿佛看见对面坐着的是李睿。那个毒舌的家伙,此刻要是在这里,肯定会问她:“颜队,这种场合也值得你亲自出马?”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又迅速抿成一条直线。
“滕警官?”贾滨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猛地抬头,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殷勤地笑着,那刻意摆出的精英姿态与李睿随性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一阵燥热爬上她的耳根,她端起咖啡猛灌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冲不散心头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罪恶感。
窗外,一片梧桐叶飘落在玻璃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滕艳兰盯着那片枯黄的叶子,突然很想给李睿发个消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锁上了屏幕。
“不好意思,”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精神面对眼前的相亲对象。但心底那个声音却挥之不去:要是李睿知道她在这里,会怎么想?这个念头让她如坐针毡,杯中的咖啡也跟着轻轻晃动,荡开一圈圈细小的波纹。
最终,她将手机锁屏,金属外壳在玻璃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打断了贾滨眉飞色舞的吹嘘。窗外飘来一阵咖啡豆烘焙的焦香,混合着对面男人身上浓重的古龙水味,让她不自觉地皱了皱鼻子。
“不好意思,”她直视对方闪烁的眼睛,"贾滨是吧?你一个月收入有多少?”
贾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在他眼中,这位穿着简单白衬衫的女警官简直光彩照人——虽然38岁仍然未婚,但这个年纪就当上市局刑侦队长,前途不可限量。他急忙整了整领带:“加上各种补助下来,一个月不到一万块钱吧。”
滕艳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残留的唇印:“一万块,在哈市全款买房?”贾滨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干笑两声:“家里……家里也支援了一点。毕竟我是独生子……”
“啃老就直说,”滕艳兰“啪”地合上钱包,站起身来,“装什么青年才俊?”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几桌客人都转过头来。
贾滨呆若木鸡地坐在原地,看着她利落地将外套搭在臂弯,这才如梦初醒般追上去:“滕警官,就算不合适,交个朋友总可以吧?”
滕艳兰转身时,目光如审讯室里的射灯般直刺过来。贾滨伸到半空的手僵住了,最终只能讪讪地收回,看着她推开玻璃门走进暮色中。
初秋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滕艳兰深吸一口气,胸口的郁结终于散去。比起这个虚伪的相亲对象,连李睿那小子偶尔的莽撞都显得可爱起来。手机突然震动,鲍文婕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滕队,西昌分局送来重要证物,老张让你立刻回来。”
“知道了,我马上到!”挂断电话,滕艳兰快步走向地铁站。
站台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把出鞘的利剑,笔直地刺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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