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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海誓山盟,却是真真的情,切切的意。
“温言,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的身子很羸弱,她害怕,害怕他突然哪一天便离开了她。
“我不会的,不会的。”夏温言抬起右手,因为吃力而轻缓地拥住了月连笙,月连笙便顺势轻轻趴在了他怀里,只听夏温言温柔又真切道,“我还要陪着你,一起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一起看他长大。”
“嗯,嗯!”月连笙用力点了点头,“温言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带着我们的孩子去放纸鸢,去看萤虫。”
月连笙将掌心贴在夏温言心口,感受他的心跳,描画着他们以后日子的模样。
“好。”夏温言也点点头。
他笑了起来。
他终是又笑了起来,愉悦驱散了他心中的哀愁苦痛与不安。
月连笙则是笑得甜甜的,好像吃了甜甜好吃的糖水似的。
想到糖水,月连笙忽然有些不开心,“对不起温言,说好了跟你去吃糖水的,也说好了给你买糖炒栗子的。”
可糖水没有吃到,栗子也不知道什么被她给弄掉了。
“没事的,改天我们再去。”夏温言轻抚着月连笙的秀发。
月连笙微微一怔,而后又将夏温言的脖子搂紧,唇贴着他的脸颊道:“温言你真好!”
他自己提出改天再出门去,真好!
她软软糯糯的唇贴着他的脸颊,一时间让他微微红了脸。
月连笙少见夏温言羞赧的模样,平日里总是他让她觉得羞涩,她喜欢他面色红润的模样,是以她忍不住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开心道:“温言,你脸红的模样真好看!”
夏温言脸更红,却是笑得更欢愉,“连笙学坏了,学会逗我了。”
“那也是跟温言学的。”月连笙笑盈盈的。
夏温言此时将脸侧过来,同时抬抬脖子,正正好噙着月连笙娇软的唇,他亲了亲,再亲了亲。
月连笙随即也红了脸。
两人的脸颊都是红扑扑的,四目相交,他们将彼此的模样都深深印在了眸子里,更是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连笙,他是谁?”此时此刻,夏温言终是有勇气将心底最想问的话给问了出来。
*
许是得了答案心安了下来的缘故,翌日晨,夏温言比往日睡得都要熟都要久一些,直到巳时过半才慢慢转醒,期间便是连月连笙起床来他都没有任何察觉。
只是,往日里夏温言睁开眼时都会看到月连笙,她或是躺在他身侧还未醒来,又或是已经坐在床边绣着刺绣,不管他何时醒来,都会见得到她。
可今晨,她却不在他身侧,也不在屋中。
他没有见到她。
夏温言一时之间有些不能适应。
这世上的很多事情,向来都是习惯了,一旦某一天某一回不一样了,便会让人难以适应。
夏温言扬了扬声音,“竹子。”
自从月连笙嫁过来之后,夏温言就极少在晨起的时候唤过竹子,即便如此,竹子或是绿屏却仍旧在每一日的早晨都早早地候在屋外,随时等着他传唤。
直到竹子伺候好夏温言起身穿衣,仍旧未见到月连笙,夏温言终是忍不住问道:“竹子,少夫人呢?”
“前厅有客人来,道是要找少夫人,夫人将少夫人唤过去了。”竹子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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