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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面村》
车轮碾过最后一块碎石时,林野的手机彻底没了信号。挡风玻璃外,灰绿色的雾像煮开的粥,咕嘟咕嘟漫过两侧的白桦树,树影在雾里扭曲成挣扎的人影。导航早就失灵了,他凭着那张泛黄的手绘地图,硬是开到了这个地图上都没有标注的村子——当地人叫它“无面村”。
村口的石碑爬满青苔,“无面”两个字被凿得极深,边缘像咬过的牙印。林野推开车门,寒气瞬间钻进骨髓,比深秋的山风还要冷,带着股说不清的腥甜,像……像没擦干净的血。
“有人吗?”他喊了一声,声音被雾吞得干干净净,连个回音都没有。
村子静得诡异。土坯房的门大多敞着,门框上挂着褪色的红布,风一吹,红布飘起来,像悬在半空的舌头。林野往村里走,脚踩在松软的泥地上,总觉得脚下黏糊糊的,低头一看,鞋底沾着些黑褐色的东西,凑近了闻,那股腥甜味更浓了。
他走到一间相对完好的房子前,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林野犹豫了一下,推开门——
昏暗中,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背对着他,坐在炕沿上,手里好像在缝补什么。“阿婆,”林野放轻脚步,“请问这里是无面村吗?我车坏了,想借个电话……”
老太太没回头,只是手里的动作停了。
林野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时才看清,老太太手里拿的不是针线,而是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针,针眼里穿的也不是线,是一缕灰黑色的、像头发又像麻绳的东西。而她“缝补”的,是炕桌上摊开的一张……人脸皮?
那脸皮苍白浮肿,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洞,嘴角被什么东西扯得向上咧着,像是在笑。
林野的血瞬间冻住了。
“你看,”老太太突然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这张还不够好。”
她缓缓转过头。
林野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胃里翻江倒海。老太太的脸上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整张脸是一片光滑的、泛着蜡光的皮肤,像被人用刀整个削去了五官,只在原本该是眼睛的地方,有两个淡淡的、正在蠕动的肉洞。
“他们都想要张新脸,”无面老太太举起铁针,针尖在昏暗中闪着冷光,“你要不要也来一张?”
林野转身就跑,撞翻了门口的木盆,里面的水泼在地上,混着些白色的碎骨碴。他不敢回头,只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还有老太太越来越近的、没有起伏的念叨:“跑不掉的……进了村的,都得留下脸……”
雾更浓了,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林野跑过一间又一间土坯房,那些敞着的门里,好像都有影子在动。他突然撞到一个东西,抬头一看,是个稻草人,可稻草人身上套着的不是旧衣服,是一件沾满血污的警服。
而稻草人的脸上,贴着一张风干的人皮,眼睛瞪得溜圆,正是他出发前在派出所问路时见过的那个老警察。
“找到你了。”
冰冷的气息吹在林野的后颈,他猛地回头,看见无面老太太就站在他身后,手里的铁针已经对准了他的脸。更远处,雾里浮现出无数个影子,他们都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农民、有学生、有穿西装的男人……但他们都有一张一样的脸——光滑、苍白、没有五官。
他们一步步围过来,嘴里发出模糊的、渴望的呻吟。
林野转身冲向村外,脚下的泥地突然变得粘稠,像陷进了烂肉里。他拼命拔腿,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股腥甜味几乎要把他的肺灌满。
雾里,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车。可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路边一棵白桦树上,挂着一张新剥下来的脸皮——那是他自己的脸,正对着他,咧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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