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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珠儿揣测权衡着眼下的情形。
这座宫室中的陈设和器物尽显奢靡,看上去却与他们的主人格格不入。镶着绿松石的黄金酒杯倾翻在地,凌乱的毡毯上沾着暗红污渍,不知是未干的血迹还是打翻的酒浆。几柄不同形制的兵器被随意丢弃在角落,有些卷了刃,有些沾着脏污,折射出森冷的光,华美的绫罗堆砌在一旁,似乎是用来随手擦拭兵刃的。
本应挂着帷幔的榻边,挂着一串兽骨,以狼头和牛角居多,榻边的陶罐中还有许多分不清是哪种兽类哪个部位的骨头,看样子都是穆南顿的战利品。
宫室的正中有个黑铁牢笼,有几根铁栏已经扭曲变形,底部凝结着黑褐色的血痂。笼中雕花鎏金的立柱上钉着锁链,虽然锁链的尽头空空如也,但从柱子上的抓痕不难看出,这里经常拴缚着活物,并遭受过残酷的虐待。
见彩珠儿的目光落在铁笼上,穆南顿拎起锁链道:“我喜欢驯养宠物,野兽、猛禽、奴隶,听话的自然重重有赏,不听话的就要受到惩罚……放心吧美人,我是带你来享乐的,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你。”
从前听闻小王子暴虐残忍、嗜血成性,如今亲眼得见,才知道所言非虚。
享乐?传唤一个死囚过来,能是什么样的享乐?
强忍着恶心,彩珠儿提醒他:“穆南顿殿下,王姬以亵渎王室的罪名处置了我,在十日后的门罗神祭礼上,我就要作为祭品,被施以火刑。像我这样罪孽深重的囚犯,哪有资格来供您取乐呢?”
穆南顿不以为意:“这有何妨?那天在议事殿我就看上了你,不是还有十日吗,只要你你乖乖做我的奴隶,把我伺候好了,我求母亲饶你一命也未尝不可啊。不过就是场献祭,烧谁不是烧,随便换个奴隶去当祭品就是了。”
彩珠儿心中一沉。
这小王子既蠢又坏,压根没看懂王姬和阿伊沙在斗什么法,只当自己是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囚犯,几句话就能收为自己的奴隶。殊不知王姬绝不会留下她这个祸患,就连阿伊沙也只能尽量拖延她的死期,但凡他不能彻底夺权,自己就是一枚必须献祭的棋子。
所以当下的处境对她极为不利,穆南顿想要欺辱她简直易如反掌,给他做奴隶更是生不如死,而她最终也难逃被焚烧献祭的命运,难道临死前还要遭受无尽的折磨吗?
不行,她必须想办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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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间,穆南顿高大的身影逼近,粗粝的手指钳住了彩珠儿的下颌。
腥膻的热气扑面而来,彩珠儿不由皱起眉头,想要别过头挣脱他的钳制,然而她的力气完全无法与穆南顿抗衡。
穆南顿用油腻急色的目光打量着她,嗤笑道:“我怎么不知道,阶下囚也能穿上如此轻软的纱罗?看来我那个王兄对你很在意嘛。”
彩珠儿被压迫得步步后退:“穆南顿殿下,我是大王子殿下带回来的证人,你擅自将我带出牢房,他不会坐视不理……”
嗤啦——
穆南顿不管不顾地撕扯她的衣襟,鲜艳如火的纱罗在蛮力下发出裂帛之声。半截雪白的肩头裸露出来,惹得他如同野兽般吮咬。
“你以为我会怕他吗?”穆南顿哼笑,“你不会以为他是舍不得你受苦,才在牢里对你照顾有加吧?哎呀美人,别被他骗了,阿伊沙惯会装样子,他这个人根本没有心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哪怕牺牲自己的至亲至爱也在所不惜。”
“你……放开我!”彩珠儿的理智近乎绷断,后腰撞上铁笼的瞬间,锁链哗啦震颤。
她突然躬起膝盖狠狠顶向对方胯下,然而穆南顿早有预料,稍稍侧身便用腿甲格挡,顺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穆南顿走向榻边,兴奋地说:“原来是只小野狐?我就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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