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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曰:
酒成花深,不知春在何家。
难情夜永,那肯遍游天涯。
凭尝酩酊,哪管朝合幕,依依名花,淡淡休将回意外。
且说雪儿听罢紫依小姐言语,档中已湿却一片,只因小姐当面,不便用手擦去,怕紫依会羞笑于她,遂两腿慢慢夹住,脸上仍笑嘻嘻问道:“小姐你把那玉茎尽矣之妙处,道与我听听。”
紫依见她模样,便道:“那妙处叫我也说不出是怎样了,只觉那身儿轻飘飘,神情昏迷,魂魄迷离,有欲仙欲飞之光景一般。”此时,那紫依亦说的自己心猿意马起来,根不得阳武此时就在身边,把他紧抱于怀中,狠狠地弄上一番,以泄心中欧火。见雪儿在那儿紧夹双腿,知她已是春心大动,里面想是湿了不少。
遂上前,趁雪儿不防,把那手儿猛然伸到雪儿档下,摸了一把,只觉上面冷湿湿,滑溜溜,好似小解了一般。
遂笑道:“雪儿,你档间为何湿了,那些是何物儿?”
雪儿一听,脸红得到了耳后,忙忙起身儿,追着紫依戏道:“你自晓得还来问我。”
两个又嘻闹了一阵,这雪儿忽想起道:“咱自顾在这楼上耍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耶?”
紫依道:“什么大事?”
雪儿道:“今日乃老爷寿诞之日。”
紫依亦想起道:“可是忘了是六月一十三日。”
却说阳武家丁字巷里,隔着几家,有个刘秀才,那秀才亡过了一年,妻房黄氏守寡在家,倒也冰清玉洁,只是生得俊俏,体态幽闲,丰神绰约,娇媚百生,姿容俊雅。又识一肚子好字,闲着时节,把些唱本儿看看,看完了没得看,又央她哥弟们,买些小说来看,不料他兄弟买了一本《痴婆子传》上面尽讲些偷情交欢不正经活儿。黄氏看了,连饭也不想吃,直看到半夜,方看完了。心里想道:“世间有这风流快活勾当,我如今年纪二十又二,这样好事,只好来生做了。”
说便这等话,心中好不难过。
睡上床去,再睡不着。对着里床,空荡荡没个人儿,遂对着外床。只见桌上点灯儿半明不灭,好不孤凄,不觉叹口气道:“我又无儿子,只养得一女孩儿,前年出天花夭折了,只有一个老妪,那外甥伎常来看我。我本不消守得募,受半世苦楚,只是舍不得丢了家私嫁人。”这一夜就睡得迟些,不觉大寺里又拉钟了。
有曲儿道:
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刀剪不断心内愁,绣花针绣不出合欢和。
嫁人我既不肯,偷人又不易偷。天呀!若是来有我的姻缘,也按耐着心儿守。
黄氏想了叹,叹了想,一夜不得安眠。毕竟想道:“且偷个标致人儿,再做理会,家里雇的人,不消说是粗重,一个小厮只十六岁,倒也伶俐,使他寻个把人儿也好,只是他寻来的未必中我之意,须等我自己相中了一个,使他去走脚通风,这便用得着了。”打算定了,反睡了去。直到天将晌午,方才起来。
自此以后,把十六岁这个小厮也待得越好了。黄氏每日无事,常到门首,闪在门后,看那来来往往人,指望相上个好的,叫小厮做脚。那小厮叫做林玉,原是魏家湾人,十三岁时节,来到临清,在与刘家使唤,已过了三个年头,年纪渐渐长成。见黄氏守完了孝期,常打扮的妖妖娆娆,不如当初老实了,心下疑惑,又不见有一毫走作,只是常常在门首看人,不像做寡妇的规矩。林玉心下虽如此想,却不敢有半点放肆。按下不题。
且说刘家原半富不富,大丫头大了,己卖与别家,只一个小丫头,才十二岁,这春末夏初之时提不起洗澡的汤,还是要让林玉提过房去。
一天天气十分燥热,黄氏热不过,叫取澡水来,虚拖了房门,把上身之纱衫儿己脱掉了,下面脱掉纱裤,只拴了一条单裙,林玉提了热汤,突然推门进来,一看,倒吃了一惊。
但见:
脸似红批朵朵鲜,肌如白雪倍增妍;
虽然未露裙中物,两乳双悬绽又圆。
林玉见黄氏脱得半光,往后一退,不敢进去。黄氏笑了一笑,骂道:“小贼精,我脱得精光却被你瞧见了,快拿汤进来,你自退去。”林玉遂提进汤来,倒在澡桶里。
黄氏道:“你带上房门去罢。”林玉走出房来,把门带上,心中不忍走开,遂悄悄躲于外间,打从门缝里张望。那时天也还亮,又不曾关窗,明明白白看见里面光景。
只见黄氏把裙子脱了个精光光,赤着身儿站于澡桶中,那桶沿只到黄氏膝部。那林玉遂把黄氏看个遍,只见那小腹之下大腿根部那件东西,比身上还白,直如那深山之中新凿之泽白乳玉嵌于那处,上面一根毛儿也没有,白胖胖,粉嫩嫩,如婴孩之嫩肉一般,高高隆起于耻部,附着那一如乳白细玉上染着的翡色亮红线儿,好不有趣。那两片肉唇儿中不甚饱满,倒也是摄人心魂。林玉又向上看,只见小腹微微凸起,上有几条折皱纹印,那黄氏毕竟是生育过的妇人,比不得那十五六闺女那般平滑。中下部有一个小小肚脐,恰到好处地点缀于小腹之上。再向上看,己是那一对诱人双乳了,那双乳丰满尖挺,全不似被孩儿吸吮过,又比那秀乳大许多,却不显得臃肿,一对乳头直刺刺朝林玉处射来红光。
那林玉已是十六岁了,平时又曾与人弄过,换来换去,早巴不是童男子。他却只干过龙阳之事,因此却从不曾见女人阴物,一见了这般好东西,不觉那已不小的阳物,直挺挺竖起来,把手去搓搓捻捻,好不难过,两只眼儿却盯在黄氏身上,一动不动。
黄氏立在桶中汤了一阵,又坐在桶里,洗了一阵,叫一声:“冰儿!来替我擦擦背。”
那小丫头正在外顽耍,那里叫得着。黄氏骂道:“这小浪妮子,不知往那去玩,再也叫她不应。”只得自己把手擦了一阵,又把身子向外仰着些,兜着水洗那阴门,一手扒着那唇儿,一手在上面上下搓弄,又伸了个指儿,伸入阴内,一阵捣弄,洗了一阵,不觉兴起,口里叹道:“我这小小年纪,这般生得娇嫩,又有这光光肥肥,紧紧扎扎一件好东西,苦守着寡,却无人亲用这件妙物,真真白白浪费了它,再不寻得个标标致致,风风流流的小伙儿陪着我睡,天唉!教我想忍受得了!”
自己在那儿长吁短叹了一阵,又叫声:“冰儿奴才,还不进来,还在外面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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