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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打住,”军官打断了她的故事会,转而拿起那几包压缩饼干仔细一打量,“没错,就是被劫走的那批物资,联邦的那些人果然没安好心!”
“等一下,我有个疑问,”另一个军官捕捉到了细节上的问题,盯着向璈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联邦的物资都是先密封再装车的,途中没有打开在二次封装的条件,不是吗?”
“对哦,我怎么把这事忘了,”那个军官也反应过来,质问向璈道:“你找到这几包饼干时,箱子是打开还是封着的?!”
如果回答打开箱子后才发现的,可半路截到的赃物怎么可能凭空塞进箱子里,肯定是向璈在撒谎;而如果是见到箱子时已经打开了,那向璈就无法证明是联邦把饼干放进去的,因为她抵达时联邦火车已经离开数个小时了。
“啊这……当然是打开的,我也没有亲眼看到他们从箱子里拿出来,”为了保住更多的人,向璈选择把换酒的那几位卖掉,“是那几个青年人跟我说,他们从箱子里发现了一些没见过的饼干,我当时没机会问更多人,只好先把他们的话当真了。”
“嗯?”两个军官的语气顿时不太好了。
好吧,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显然不符合要与联邦扯上关系的要求,除非她能论证袭击者是联邦的人或供出山洞中看到的事,但自己并没有办法证明前者,而后者无疑会给难民们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最好的答案就是有证据直接证明土匪和联邦有联系,并且是在绕开难民区的情况下,仔细想一下有没有双方同时出现的痕迹……
“我想起来了,是车辙!”
对,二人在抵达难民区之前,就发现铁轨边有一道大型运载车的车辙,且其新鲜程度与火车离开的时间是大致符合的。
“我们在距难民区大约一公里稍多的位置发现过几道车辙,正是独眼劫走的那几辆运载车留下的,时间上与联邦火车基本相同,且车痕与铁轨的距离极近,完全存在一边驾驶一边交谈的可能。”
“几道车辙又不能决定具体的时间,这能证明什么?”军官皱起了眉。
“你们不是想没事找事吗?”向璈深谙伊莱瓦的意图,便露出了把握十足的微笑,“这个结果既能让人浮想联翩,方便找联邦兴师问罪;而且如果后来发现真跟他们无关,还可以用一场误会来撇个干净,不是吗?”
“小兔崽子,有些话可不要跟外面的人乱说,”军官连忙收起了记录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时间还剩两天呢,你确定不再回去调查一遍?”
向璈可不想在见到那种悲惨的场面,马上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觉得这个理由挺不错,你们的管理者大人应该也满意。”
“哼,行吧,算你机灵,”其中一名军官忽然起身,捏着通讯器准备出去一趟,“不许乱动,我马上就回来!”
向璈耸了耸肩,靠在椅子上若无其事地发呆,而那个军官出去汇报了一会儿,又拿着一瓶奇怪的液体回来了。
“我们之前给你的密封档案袋没丢吧,”军官把这瓶奇怪的液体递给她,“兑水稀释五十倍,然后把档案袋里的纸丢进去,你们就能得到这次行动的报酬了。”
“那之后的事呢?”
“与你们无关了,”军官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不要再掺和联邦的事了,我们会自己处理,而你们最好躲远点儿,不然就把你们当碍事的人一起处理掉。”
撂下一句威胁的话,避难所的士兵们便集体离开了,向璈揉了揉坐麻的腰,去找被拉到另一边审讯的白孚,那边的审讯也没出什么大岔子,已经在准备结束了。
“放心,都是按照咱们在车上对好的词打的,”见对方的车队走远了,白孚便小声告诉她审讯情况,“他们问了好几次都没得到别的答案,就只能接受这套说辞了。”
“幸好伊莱瓦不打算屈打成招,”向璈短暂地松了一口气,但忧虑很快又爬满了心房,“事情不会结束的,我们最好多留意一些相关的线索,以备不时之需。”
“那下一步去哪儿,偷偷调查还是先积蓄物资?”
“先看看她给我们的报酬,”向璈掏出那瓶淡绿色的不明液体,将它们倒入了车库里洗皮子的水盆里,然后打开了那个密封严密的档案袋,“这怎么就装了几张白纸?”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遇水显字!”白孚的好奇心被勾勒起来。
“不可能,遇水显字会在纸上留下印子,”向璈轻轻摩挲着白纸的表面,“而这张纸的表面完好无损,我更倾向于是用了某种化学试剂。”
说罢,她将白纸平放在液体稀释剂中,起初白纸没有明显的变化,但当溶液浸透白纸的绝大部分后,上面慢慢浮现出了蓝紫色的字样,然而那字迹却不像人手写的,更像是从印刷机中批量得到的。
“上面记录的是……关于三大工程的基本描述?”
新元(新世界的纪年法)22年,免疫体计划正式宣告失败后,联邦不得不转换策略,将对人类本身的改造转为对自然环境的改造,他们相信总有一天能将辐射全部清除,重新恢复旧世界的文明社会。
然而困难不只有改造环境这一项本身就堪称天方夜谭的事情,旧世界的维权秩序崩塌已达二十余年,早已适应了辗转流离的人们不再信任周围的人,他们早已习惯了孤立的生存。
同时混乱分布的高浓度辐射带也将废土切割成了若干碎块,支离破碎的自然环境让幸存者组织之间也极度缺乏联系,物资分配与人员调度都成了极其困难的问题,人类已经很难做到团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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