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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是他又不是他（第2页）
如今，玄空说，命格破了，再无天煞孤星之说了，这叫她怎能不激动？
“你知道我们会死？”蓦的，楚清澜想起什么，直接发问。
“知道。”
“然而你还是没有阻止，就这么看着我们死了是吗？”楚清澜冷笑。
“是。”玄空直认不讳。
“呵～”楚清澜笑出了声，“若是朱雀没有在我死时拉住我的灵魂，那我今日就已经在阎王殿了，师父，不知你心何感？”
楚清澜冷冷的质问，当初，她想陪着他一起死，也死在了那里。
可现在，竟然告诉她说自己的师父知道他们要死，而他，束手旁观，无动于衷。
玄空对楚清澜的冷言冷语充耳不闻，脸上还是那不变的表情，两分温和，三分洒脱，说了句：
“清澜，这一切都是天意。”
“怎么，你能掌控天意吗？”楚清澜嘲讽。
说到这，玄空又叹了口气，望了又怒又冷的楚清澜一眼，半晌才说道：
“这世间个词叫‘因祸得福’，也有个词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闻言，楚清澜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
“你！”
这话说一半，简直可恶！
楚清澜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怒气，说道：“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告诉我，他还是不是他？”
“是他，又不是他。”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他，但又不是他，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又是又不是？
玄空摇摇头，“清澜，有些事情，是不可多透露的。”
楚清澜被噎住了，神情，痛苦。
她唯一在意的，只有他，可偏偏关于他的事情是不可透露的……
她想发怒，想对玄空发火，可她又不能。
他天煞孤星的命格是因为他的设计而破的，只此一件，她就得好好感谢他。
天煞孤星，让他痛苦了二十多年啊……
玄空不是没有看到她的难受与痛苦，眼眸中划过一抹怅然，却并未说话。
这个时候，旁人说什么都无用。
径直喝了几杯茶，似刚想起来一般，玄空问道：“羲儿与月儿如何了？”
“好了许多。”
楚清澜查看了一番莲池，就见月儿依旧在沉睡，羲儿已经将碧灵丹的药力吸收的差不多了。
意念一动，就将羲儿放出来了。
看到楚清澜，羲儿很高兴，精致的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妈妈。”
楚清澜蹲下，将他抱在怀里，然后，亲了亲他，问道：“羲儿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
对于妈妈亲自己，他很高兴，脸上满是笑。
见他精神好，楚清澜也松了口气，望着玄空介绍道：
“羲儿，这是妈妈与爸爸的师父。”
羲儿早知道他，这会儿，乖乖的从楚清澜的怀里出来，收起脸上的笑，然后，规规矩矩的朝玄空行了个古礼：
“羲儿拜见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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