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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挑一种,自己上来。”
滑润给他用了最淡的竹子的润膏。然後拉下披纱,眼波流转,启唇含进、濡湿自己的二根手指,来到自己後穴,插进去扩展。这一串动作下来,非墨的胯下即刻火热,生机勃勃地傲然而立。他的声音都低哑了几分:“坐上来!”
滑润背对他才要跨坐,“转过来!”面对他深吸气的坐了下去。虽然有过干涩中被插入、甚至於喜欢玩强暴的客人撕开的经历,他还是痛,却甜腻地叫著搂上他摇摆身体:“爷好厉害,爷插得奴家好深啊。”
“闭嘴。不许动。把手拿下去。”
滑润真是慌了,猜不出他究竟什麽意思。自己三个月的罚还在等著,若今夜再没有服侍好客人,怕难逃配种。不可以说话、不可以动、不可以抚摸他,只有用下午的“入定取精”来承欢。试著运动肠壁,闭著眼的他皱了一下形状优美的眉,紧抿了唇,却没有说话。滑润感觉到了欲望的跳动。下午二个时辰的练功,然後去刑堂受刑,现在又要来一遍下午的功课,对滑润来说,真的在挑战他最後的极限。强忍著前庭、後穴的折磨来讨好非墨。终於非墨的热情喷洒在他体内。
非墨对欲望谈不上自律,没有白郁风那麽热衷男色、骆展尘的坦然享受;也不是施梓卿、南宫守时这样的逢场作戏,他不主动仅仅做为生理宣泄罢了。可是现在他全身舒爽通透,连每一颗毛孔都欢叫著快乐。非墨看著滑下去,用嘴为自己清理的滑润,重重矛盾翻涌。刚刚的快感激烈、澎湃汹涌若燃烧,他体会到了白郁风为什麽那麽热衷;可是又不喜欢这样的滑润,一脸笑容灿若桃花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传递,没有了昨夜的畅所欲言的轻快欢笑和津津有味聆听的灵动双眸。他因为性格原因,朋友就这麽几位,还只是与施梓卿、南宫守时话多一些。象昨夜那样把酒夜话,与人侃侃而谈的时候真是寥寥无几,所以就象他回答大家追问所说的“很好,非常好”那是他真实的感受。
滑润清理好,斟了热茶给非墨,柔身偎进他怀里。
“爷可要进些宵夜,奴家著人安排?”
非墨的目光停驻在滑润腿间的挺立上,若不细看,不会发现一根头发细的丝线从顶端坠引出来。“你没有快乐?这是什麽?”用手拉动丝线“天蚕丝?”
“别”抽了一口气,“回爷,奴家被爷插得爽,很快乐。”
“快乐?这里还这样?嬷嬷不许泄?”
“奴家前庭被封受罚中,所以……”
“我看看,”说著非墨就要拽出天蚕丝。
“啊!爷不可。”滑润痛叫,双手盖压住非墨拉住天蚕丝的手。其实滑润双手也敌不过非墨一只手的力量,使非墨停下动作的是吓了他一跳的尖锐痛叫声。
“爷若要看,可否只看一半,没有嬷嬷的允许,奴家不敢私自除去刑具。”
“刑具?”非墨狐疑:“你说的刑具是这个?天蚕丝?”
滑润点头,挪开非墨的手。一只手扶著自己立挺玉茎,一只手轻拽丝线,一根淡淡蓝色的细棍从前端小小洞口冒出来,原来蚕丝就是系在它上面。拉出一半,滑润喘出一口气:“请爷观赏。”说完把头转到非墨脖颈处。非墨奇怪那是什麽东西,捏著小小蓝色看,外层好似薄膜,包裹著的内在是什麽就看不出来了。发现滑润的身体一直在战栗,自己一动,他身体就硬绷著、手就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是痛的?”
“奴家不痛。”
非墨实在不明白这有什麽可说谎的,明明痛得厉害,却又不承认。“我给你拿出来,不会有人责罚的。”到是先忘记了他还懊恼生气这个男妓喜欢自己,而自己在惩罚他呢。
“千万不可,奴家谢爷的怜惜。奴家今儿避过配种之罚,已经是主子和爷的恩德,若再逃了这个,嬷嬷那里断不会应允的。”
“你、”非墨抬起他下颚:“下午可是因为我在?”
滑润清楚他问的意思。眼中踌躇,终於还是点了头。
“为什麽?”
“奴家没有非分之念,不是要亵渎爷的,但还是逾矩了。昨夜奴家跟著爷‘天南海北’‘仗剑江湖’,象、”滑润说到这偷睨一眼他的脸色,看不出有发怒的征兆:“象和朋友一样,所以奴家失了分寸,请爷恕罪。”
“……”
又是无声的窒息,滑润双膝跪下,“奴家知道令爷失了颜面,请爷责罚。”
非墨看著他,缓缓而言:“昨夜我也非常喜欢,而且很高兴。看你跳舞,和你说话都很舒服。我不喜欢今天这样,虽然刚才也舒服,非常舒服。”一丝可疑的红染上非墨的颊,“你一直笑,叫我爷,可是感觉非常不好。笑得没有人气,说的话也不是真话。”
“爷。”滑润猛然抬首,嘴哆嗦几下,终於还是没有说什麽。低头忍泪。
“昨天我也好象和梓卿、南宫聊天一样开心。我不知道今天为什麽就那麽生气,朋友就变成男妓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朋友?还是男妓?你说我该怎麽对你?”
滑润心潮激荡,非墨竟然也会看他是朋友。他看著非墨困惑苦恼的样子,发自内心的笑了,鼓起勇气:“爷,奴家不值您烦恼的。您不是只停留欢馆三天吗?若今後爷希望看滑润跳舞时,滑润还愿意像朋友一样给爷跳舞,也还奢望爷告诉滑润什麽是大漠风雕、什麽是碧海长空。若爷是想、想嫖奴家时,在这卧塌上奴家服侍爷、给爷提供欢娱。滑润发誓绝不会起贪念玷污了爷,等您不想看滑润的舞时,滑润一定不会没有传招就出现的。可好?”
非墨也不知道究竟该怎麽样。“就这样吧。你先起来吧。”
滑润高兴地起身,一下子用力大了点,牵动了受刑的部位而痛苦一声“哎呀。”
“怎麽了?”非墨扶住他。
“奴家没、没事。”尴尬地转过身,要把方才拉出来的一半再放入,自然又是折磨。非墨搂过他坐自己腿上,阻止住“真的不要我帮你拿出来?没有人敢说的。”
“谢谢爷,馆里嬷嬷们的罚令从来没有出口再更改过的,奴家今天已经破了馆里的规矩,令嬷嬷们不悦,若再依仗著爷的垂怜私下去了刑,怕滑润承担不起後果了。”
非墨想自己後天也就离开了,若现在帮了滑润惹嬷嬷们不满,恐怕会给他带来更大的惩罚。“现在要怎麽做?”
“奴家要把刑具上好,明天会有刑官来检查的。”滑润在痛得一身汗以後,总算把蓝色细棍又插进消失在端口,精疲力竭地靠仰在非墨怀里。非墨看他头上全的汗,鬓角都湿了。伸手拿过茶杯:“喝一点。”
“谢谢爷,不用。”滑润虚弱的说著。
非墨看他这样子,怕汗湿的身子又著凉,抱他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搂著。二人都睡不著,滑润自然是痛得;非墨则是第一次和男妓行欢,事後还躺在一起,心里怪怪的。即使他以前和花魁春宵一度,也都是不和她们共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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