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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新仁特意在深更半夜备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钱贵明,满怀期待地盼望钱贵明带来关于医馆账册的好消息,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吴新仁就起床了,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然后出门直奔怡山书院去找子修商量。
这两天可把吴新仁给愁坏了,让他头痛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地发生。
他必须得“一心二用”,自己作坊里的生意处处都要他去操心,还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应对子修那边的大事小情,两头都离不开他,两头都让他不得安心。
他自己这边的生意倒还是小事,大不了也只是赔钱而已,碍不着性命。可是子修那边的事情可就是大事了,搞砸了不是赔钱的事儿,却是要命的事儿。现在的他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已经身陷囹圄,逃不开也离不开子修的手掌心了。
顺着一条林荫小道,吴新仁独自一人走在去怡山书院的路上。他的耳畔依然在回响着钱贵明昨天晚上跟他说的那些话,搅扰得他一夜都没有睡好觉,可是到现在他都没能想明白这其中的缘故。
他只能赶紧去找子修,得把情况跟他说清楚,否则到时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钱贵明是他找到的,是他设法安插进医馆的,可是现在钱贵明查出账册出了大问题,这要是不在第一时间向子修解释清楚的话,往后的日子也就别想好好过了。
吴新仁背着双手往前走,也不看路,满脸的不开心,眉头早就凝成了两个打了死结的疙瘩,除了子修,没人能够帮他解开。
他正心不在焉地低头往前走着,一不小心撞倒了一个人身上,可把他吓得不轻,三魂七魄都差不多飞出去了一大半。
这一大清早的可真是够晦气啊,青天白日的连走路都不顺畅,还能撞上人。谁怎么瞎眼走路不看路?真是扫兴!他心里本来就窝着火,一直没处发泄,现在可巧,机会来了。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样大白天的,你没长眼睛啊?看不见路是吧?”吴新仁一抬头就冲对面的人喊了起来,连撞上的人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脸面。他这大嗓门一吼起来,简直跟狼嗥虎啸一般。
可是等他看清楚了对方的脸面,顿时就愣在了那里,无名怒火也自动灭了一大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忙嬉皮笑脸赔不是:“这位先生,真是对不起!早饭吃得有点多,太撑了。刚才是我莽撞了,我让路,我让路,您先请!”
吴新仁一边说着一边就往一旁退让,弯腰鞠躬,就差点没跪下求饶了。
被撞的这人比吴新仁整整高出一个头,穿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还戴着一副墨镜,气宇轩昂,仿佛是那画报上的明星一不小心迈步走了出来,来到这乌岭镇观光游览。
这倒也罢了,可在这位戴墨镜的身后居然还站着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黑大汉,浑身上下一团漆黑,凶神恶煞一般,不怒自威。他的目光正笼罩着吴新仁,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吴新仁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只是想起个大早去怡山书院把那件事情办好,谁料到走到半道上居然撞见了这样两个人物,这万一要是动起手来,自己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倒还不如给人家赔礼道歉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得惹祸上身。
可让吴新仁没想到的是,戴墨镜的这位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冲着吴新仁微微一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们各让一步,您走您的边,我走我的边,咱们互不干扰。这条路也实在是太窄了,狭路相逢,您先请!”说着,他就真的走到了一边,身后那位黑大汉也连忙跟他保持一样的步调,不声不响地站到了一边。
吴新仁又愣住了,心中犹疑不定,不知道这俩人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会不会突然在背后袭击他。越想越害怕,他只好再次弯腰鞠躬一再表示歉意,可下一秒就一溜烟似的跑了,拉开架势使劲地跑,能跑多远是多远,再也不敢回头看。
吴新仁一口气就跑到了怡山书院的大门口,这是他有史以来走路速度最快的一次,把路上的行人都远远地甩在了身后。直到这时,他才敢回头看一眼,看那俩人有没有跟过来。
一看身后,并没有那俩人的踪影,这才放下心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他再也跑不动了,早已两腿发软,只得扶着墙壁停下来休息。
休息得差不多了,吴新仁才站起来继续往前走,走向子修的揽天别墅。
跟子修见了面后,见子修今天气色好多了,吴新仁才绕着弯子把钱贵明跟他说过的那些话转述给子修听。
子修不听则已,一听之后心里也是大吃了一惊,尽管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痕迹。他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心平气和地喝茶,慢条斯理地说话,仿佛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既然钱贵明说账册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子修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地说,“他在这方面很在行,知道该怎么算账查账,应该不是他出错了。出错的是别人。至于这个人究竟是柳翁还是方义,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查下去。现在不必着急,更不必惊慌。”
吴新仁听见子修这话,这才放心地喝了一口茶,并放心地咽下。其实一进门他就感觉口渴,可子修递给他的一杯茶,他一直捧在手里没喝,怕喝了咽不下去。他在焦灼地等待子修发话,等待子修表明态度。
这件事暂且算是搁下了。吴新仁的心情这才好了起来,见子修心情也不差,就趁机把他作坊里的那批灯笼又提了一遍。这一回,子修给了他满意的答复。
子修告诉吴新仁,他最近需要调养身体,不便到处活动,镇上的一些事情暂且交给吴新仁和金铜一起暗中打理。金铜会代替他去检查那批灯笼,只要每一只都符合要求,就不会有问题。陈先生已经来过电话,并说得很清楚,只要没有质量问题,就会很快销往上海。
吴新仁一听到这里,心里立马就乐开了花。眉头畅快地舒展开了,心情大好起来。又陪着子修说了一番话后,就离开了,回他的吴家灯园去了。
这天深夜,金铜出现在吴家灯园的作坊里,按照子修给他的标准对吴新仁的头一批灯笼做了全面的检查。幸运的是,每一只都达到了陈先生的要求,全部合格。
吴新仁喜笑颜开,摆了一桌丰盛的好酒好菜招待金铜。金铜酒足饭饱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他的老地方。如此来去自如,他倒也逍遥快活。
子修在怡山书院又静心修养了几天后,觉得身体恢复得很好,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出去活动了。
可想想这次的遭遇,他心里依旧是愤愤不平的,对于方义的救命之恩,他不但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反而更添了一层仇恨。
他在心里琢磨,医馆账册出了问题,无非是两个人做了手脚,一个是柳翁,一个是方义。现在还无法证明究竟是谁使了阴招,但这两个人都有重大嫌疑。
柳翁现在下落不明,也不知道被方义他们藏到哪里去了,金铜去过东莱山,柳翁并不在那里。如果不是方义动了手脚,那就一定是柳翁,必须得让金铜尽快想办法把他找到,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至于方义医馆这边,那个叫林伟的伙计是方义的心腹,留着他迟早是个祸患,还是尽早送他上西天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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