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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曲曲折折的山道上蜿蜒前行,沐浴着晨光。
坐在车里的方义,目光追随着山道两旁的金色山峦,起伏不定。他的思绪也在跟着一起波澜起伏。
郭先生的话一直在他的耳畔回响。他觉得郭先生的话,每一句都是那么有道理,让人不得不接受。眼下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做才能令郭先生满意,但他知道,一切以大局为重,一定是对的。
车子带着一片金灿灿的朝霞回到了医馆。早已等候在医馆门口的刘旺老远就瞧见了,一转身就向厨房跑了过去。
孙正华足足等了一夜,却也没见方义回来。但是这次,他没有像以前那么焦虑和担心,因为方义的身边有钱贵明在陪伴。
再次回归医馆的钱贵明与从前相比,更加受欢迎了。不论是管理账目,还是驾车,都是那么认真负责,别人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之处,他都一一牢记在心。
不论方义何时问起,没有一样是他不清楚、不明白的,样样他都能对答如流,不出一点差错。
方义出门在外,有这样细致入微的钱贵明陪伴在身边,医馆上下没有一个不放心的,就连平时最操心的孙正华也都渐渐放宽心了。
方义下了车,走进了院子。在路过院子中央那棵百年大樟树时,他又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向那半截子的树枝。他在心中暗暗告诉柳翁,从今往后,他会更加坚定地护医馆周全,保它安然无恙。
这是医馆里新一天的开始。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自己的分内之事。
孙正华收拾好厨房之后,正准备跟着刘旺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他最近新学了好几样菜肴,要亲自去菜场挑选最新鲜的食材。
刚要出门时,孙正华一抬头间,看见迎面过来了一个人,看着挺面生,没见过,但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平头百姓,倒像是钟家的人。他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目光始终跟随着那人。
他给刘旺使了一个眼色,刘旺心里明白,远远地跟在那人身后去了。
那人进去医馆大堂后,让人直接带他去找方义。一个伙计客客气气地带他去了方义的办公室。
方义把柳翁的那间旧办公室简单翻新了一下,作为他自己的办公场所。此刻,他正在给一个病人把脉,神情专注。
给那人开了药方,又叮嘱了他一番话,然后让一个伙计带他去大堂抓药。这个病人久咳不愈,没有早点用药,延误了最佳时机,现在已经有了炎症,需要尽快治疗。
见下一个病号还没有来,方义顺手收拾了一下他的桌面,将东西一样一样摆放整齐,桌面擦得干干净净。这样的动作他每天都要重复好几遍,习以为常了。
刚刚收拾完毕,下一个病号的一只胳膊就冷不丁地伸到了方义的面前,吓了他一跳。冒冒失失,不声不响地就来了,伙计也不提前接待一下。方义在心里埋怨了伙计几句。
方义开始给来的这人认真地把脉,可是诊断来诊断去,没诊断出什么毛病,脉象平稳,跟正常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方义不禁皱起了眉头。
“既然查不出来什么毛病,那就不用浪费时间了,快跟我走吧!”
还没等方义问话,这个病号居然先开口说话了,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声音听起来很耳熟。
方义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对方,不觉又惊又喜,“原来是你,陶大哥!”
陶飞把手臂缩了回去,坏坏地看向方义,他在嘲笑方义刚才极其认真又极其傻气的样子。他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跟方义开玩笑了。
方义猜测,无事不登三宝殿,陶飞来找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八成是钟骄身体不舒服。自入夏以来,带着小孩来看病,或者来给小孩抓药的,最常见。
与往年相比,今年夏天钟骄的身体应该倒是还挺不错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来找方义开过什么药方子。钟家今年的暑假比较冷清,另外四朵花都没回来,人少,事情就少,麻烦就少,这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可是现在陶飞亲自来找方义了,那就是说,有谁身体出了状况。看陶飞这不慌不忙的样子,即便是谁有了状况,也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陶飞言归正传,说钟画最近感觉身体不舒服,已经拖了好些天了,担心再这样拖下去会拖出什么大病来,所以派他来请方义务必去一趟钟家大院。
一听说钟画身体不舒服,方义的眉头就会不自觉地微微起皱。他想起那次钟画和丁姨一起来医馆看病的情景,名义上说是来看病,实际上是来看他的。他不喜欢钟画这种雕虫小技,这样会让他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很不自在。
但是,今天陶飞亲自登门来请他过去一趟,那应该不是在开玩笑。这一趟出诊,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了。
方义让陶飞先回去,等他把上午的这些病号都看完,就立刻去钟家大院给钟画看病。陶飞答应了一声,要出门的时候对方义说,不管等到什么时间,他都会在钟家大院等方义过去一起吃午饭。
陶飞走了,乘车离开了医馆。一直站在院门旁边的孙正华把陶飞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刘旺告诉他,这人是钟家人,看起来跟方义很熟。
孙正华在脑海里使劲翻,翻了好半天都记不起来这人以前是否来过医馆。钟家的保镖,他最熟悉的是常来医馆的那几个:黄天,秋亭和齐亮。
听刘旺说,方义中午要在钟家大院吃饭,孙正华就打消了念头,不跟着刘旺一起去菜场了,改天再去。
方义忙完医馆的事情,也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钱贵明开着车子,加快速度送方义到钟家大院。
知道方义要来吃午餐,汪春芳和王叔等人足足在厨房忙碌了一个上午,按照钟画的要求忙出了一桌饭菜,就等着方义来。
钟画今天把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跟往日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眼角眉梢都藏着一种得意,不被人轻易察觉的得意。
钟画有很多个心愿,其中的一个心愿已经达成了,这是她埋藏在心底的一个最重要的心愿。好在,她的父亲这回站到了她的一边,促成了这个心愿的顺利实现。
自从那天无意中看了乔雪写给方义的那封回信以后,钟画的生活就再也没有真正安宁过,她的内心一直都在饱受着煎熬。方义活着出现在乌岭镇以来,对她的每一次冷言冷语,她其实都牢记在心。
但是现在,她总算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中最大的隐患已经除掉了,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感到得意的事情了。
钟画在客厅大大方方地迎接了方义,就像她的母亲平常接待方义的那种姿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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