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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短暂的火力准备就催枯拉朽一般的摧毁了防御中的顽敌,石垒似乎觉得有些过于夸张了。不过这个时候包括石垒在内的不少新军主力部队军官似乎才终于意识到:不知多长时间以来,是不是从队伍组建甚至盐山起事开始算起:这似乎是新军主力部队第一次同兵力同自己差不多规模的对手展开的交锋。
压倒性的装备和火力乃至人员表现在双方兵力差不多的情况下带来了压倒性的战果。百步之外的敌人只有一名神射手射出的利箭外加数十门杂乱无障的大小火炮的开火给战士们带来一定程度的威胁:一名战士卧倒在地的情况下不走运的被敌人炮火射出来的重弹砸死,另两人被炮火发射的重弹砸伤,还有两人负伤于投石手射出的铅弹,两人负伤于神射手射出的强弩。与累计七人左右的伤亡相对应的是依托夜间筑起来的简单胸墙壕沟企图抵抗队伍的一万两千名顽敌三分之二在最初的火力中就被杀伤。
在步兵展开最快的速度追歼残敌的时候,大概又有十来名战士伤亡于那些装死之敌的反扑与在后方布置的炮火及地雷伏击。不过比起夏季的时候福建南海一带那些动辄死伤上百甚至几百的战斗,这样的烈度对于第三旅及第四旅的战士们来说可以说是极其轻微的。
除了在最初的火力准备中被扫倒的人,乃至被负责清理战场的炮兵后队补刀杀伤的大概九千余名敌人,其余的三千逃敌大概最终只有几百名配备了快马并且很早就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察觉出情况有些不对的残敌逃出了战士们的追歼。不过加上夜里在滩头上抵御敌人进攻时的杀伤,这短短不过一夜外加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一万三千余名聚集起来的敌军被战士们以二十多人伤亡的轻微代价歼灭了。
至此:两个步兵旅于平坦地形下同正白旗留守力量的交锋中,几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荡平了对手。
摧枯拉朽般的胜利并没有让石垒及王新盟乃至两个步兵旅的绝大部分军官不知所措,作战计划在出战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确。
“方向向东,全军急行军!”石垒及王新盟对两个旅的官兵下令道。
除了常行军,新军主力部队快速行军的时候有急行军和强行军之分。如果是不超过一个大休息的距离,那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是前者快走后者小炮。强行军在不超过一个大休息的情况下往往以步兵轻装展开前进。
考虑到张海所教导的“无时无刻都要顾虑最坏可能”的教导,石垒与王新盟终究还是没有做出让步兵部队单独展开冒险前进的,盖州城距离海岸虽然不远,但是谁也没有把握保证不出现敌军主力回师之类的意外情况。
即便如此,也不过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在辰时临近结束的时候,队伍就抵达了距离盖州城大概两里左右的距离上。
配备了队伍中数量不多的望远镜的石垒身边负责观察的警卫员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两里外的盖州城城门附近似乎有所动静。似乎撤退到城里的满州居民们在天色完全亮起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从各城门开始出城,并在城北准备集结似要逃向北方。
见到这种情况,石垒便以最快的速度以旗语通知各营炮队立即对远处县城城门附近的“敌人”展开炮击,尽管那些“敌人”看起来有很多不过是妇女和小孩。但队伍的作战目标就是那些做为满州“民族之根本”的妇女及小孩,在张海的要求下这是扫荡作战阶段的首要目标。
两个旅九十余门长炮再一次接连部署到位以最快的速度向远方的盖州城展开了轰击。
幸好队伍按照作战计划早就对可能遇到的情况做了足够的准备,九十多门长炮里早就准备了用以对付平民目标的轻霰弹在在最大射程上展开了轰击。长炮发射的二十克上下的轻霰弹大概拥有一百大几十米每秒的初速,这样的轻霰弹空气阻力带来的能量削弱不少,明显没有类似初速的轻炮或重型床弩那样三四里上下的射程,但是刚好在最大射程上能够覆盖到盖州城城池除西门外的三座城门附近。
从传统的野战意义上说,这样的轻霰弹抛射在两里左右完全没有精度和战术意义可言。铅制的弹丸在这么远的距离上落点威力会减少到一百焦尔以下,对于铅弹而不是箭支来说这连一些简单的铠甲及盾牌都威胁不了。因为测距的误差还有自然散布的误差,这个距离上三分之二命中率的散布误差都能有距离五分之一那么远,方圆约一百五十步左右。比一个集中起来的旅级别的传统冷兵器部队全阵范围还要广阔。
不过以两个旅九十多门炮发射的密集火力对付盖州城内向外逃出去的平民的话,似乎正合适。那些平民恰恰属于几乎没有任何防护的目标。在这初秋时节,连厚重一点儿的衣服也普遍没有,大威力气枪弹丸的铅弹足以入肉并构成伤害了。
两个旅的长炮兵分成四组,在盖州城四座城门的方向上以不同程度的装药展开了抛射和散射,几乎每隔数秒种的时间就有如雨一般的两三万枚轻铅弹在盖州城门外。
二十几秒内的第一轮开火就让城外四分之一左右的平民被弹雨砸中。趁着炮兵集群在两里左右的距离上对打算逃出城外的满州妇女及幼儿展开火力压制的时候,两个旅四个步兵营两千名重装步兵构成的先锋迅速向盖州城方向展开了进攻。
做为辎重的马匹被临时卸了下来当四个营步兵分队做短距离快速进攻的骑乘用马,在长炮发射的轻霰弹炮火刚刚停歇下来的时候就逼近了盖州城城门附近的人群。
集结在盖州城内的满州妇女与儿童虽然不论从临战的意志还是装备及战力都比一般的丁壮健妇又逊色了一个等级,可依然并非如汉人中的那些普通平民一般在威胁面前毫无抵抗能力甚至反应能力。
见到那如雨一般的恐怖炮火已经结束,敌人的马队又从远处冲了过来,大部分的满州妇女带着孩子们倒是知道按照次序向城门里迅速回撤。毕竟城门上还有不少负责值守的满州老人负责以四五斗左右的猎弓负责掩护。
这些连辅兵也算不上的满州武装中再也没有什么神勇的人物,虽然有十几名战士所骑的马匹被抛射的箭支所命中带来的惊马摔伤了七八个人。不过几百名战士打出的几千发燧发排枪枪弹却在第一时间封锁了各城的城门以及并压制了城门附近开弓放箭的人。虽然还是有不少投石一类的东西从城墙内侧向外抛出,但给战士们带来的威胁全却不大了。
除了千余名因为负伤和失血倒在地上或者装死的人以外,还有大概千余名满州老弱被迫留在了城外做了俘虏。这些人中有不少没有自觉的放下武器并听从命令又被打倒了三百人。大概只有七百人左右在两旅官兵的火力威慑下做了俘虏。
骑着马最先抵达城下的步兵战士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完全遏止住盖州城头上那些做为老弱的守城力量,但是当两个旅的主力在城下百步左右的距离上完成集结的时候,再也没有几个人敢于露头出城垛向外观看了。
盖州城在辽东的几座城池中算是相对坚固的。高三丈五尺,池深一丈五尺,阔一丈八尺,砖石包砌。南北长八百七十米,东西长七百六十米。比一般的县城明显偏大,使得城头可以有足够的人力防守,规格几乎同府城差不多。
这样的城池对于有着丰富攻坚经验的战士们来说却早已不是什么难题,两个旅所属的累计四个营规模的炮兵在盖州城的四面部署开来,在经过第四旅最优秀的炮兵营营长韩星亲自的测距后各炮炮位分别按照新的装药标准展开了火力:还是以长炮火力发射霰,但这一次发射的是五六两级别的重铅弹,以接近标准装药八成左右的装药使得火炮在城外百步外的距离上刚刚可以用最大射程跨越城墙之接轰击另一面城墙的内侧。比如城南外的炮连轰击城北,城东外的霰弹轰击城西某处。使得远本不可能被弓矢交加的城头一下子被四面的炮火发射的霰弹交加起来。而守军城的那些老弱临时准备的盾牌和乃至做为掩蔽的桌床在上千焦尔的重铅弹轰击之下形同虚设。
数分钟火力准备下的连续十轮炮火,九十多门长炮接连不断把九万余枚重铅弹抛向了盖州城城墙附近。这些长炮抛射的重霰弹误差散布范围还是达到了十分之一左右距离,大约百米左右的。可五六里城头三十余公顷面积的百米纵深范围内的无死角火力轰击下,大概五分之一左右云集在城头上的武装都遭到了杀伤。连那些躲避在城垛下乃至城墙内侧藏兵洞内的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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